7. 第 7 章 引魂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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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看我不玩死你!”

但還沒脫到緊要之處時,那看守便被一股大力踢翻在地,整個人都被踢到數步開外。

挨了這麼一腳,“哎喲!”看守本能地慘叫了出來,正欲破口大罵,一抬起頭看到魏臨淵那雙厲厲沉沉的黑眸時,整個人又瞬間清醒了過來!

“殿下……煊王殿下……”

下一瞬,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因畏懼變得有些扭曲——他似乎……惹到了他十條命也惹不起的人!

他終於明白了,這女人,是煊王看中的人!

他也不知自己怎會如此色膽包天,竟敢動她!明明把這女人送來的時候,來人反複吩咐過,除了給她賜印以外,不得對她用刑,更不得有所輕慢侮辱。

的確,這般美人在前,是個男人都難免起些親近之心,但平日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對煊王看中的人起色心,但詭異的是,像是被什麼誘惑了一般,心中一點細微的欲望,如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他心中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去有什麼又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身著黑甲的年輕男人攜著一身風雪寒氣,恍若殺神般臨世般,朝自己步步逼近。

他忽覺手臂一輕,腥熱的血氣噴湧而出,下一瞬,斷掉的殘肢便滾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帳中傳來女人們數聲或高或低的尖叫。

魏臨淵連個眼神也未曾施舍,麵無表情地將染血的長刀往地上一扔,便轉身朝著司玄瑜大步走去。

就在這時,異變再生。

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方才還虛弱不堪的司玄瑜,突然站了起來,木然地撿起了地上的瓷片,似不覺痛般,朝著自己的手臂一刀又一刀,狠狠地劃下。

她的右手手臂瞬間鮮血四溢,整個衣袖都被刺目的紅色洇濕。

“司玄瑜,你在做什麼!”魏臨淵大聲喝止,忙上前奪下她手中的碎瓷。

幾乎與此同時,她又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瓷片,朝著自己的眼睛狠狠紮去。

好在,那瓷片,最終沒有刺入那雙淡茶色的眼睛。

一隻手,死死地握住了那塊碎瓷。

碎瓷嵌入指上血肉,鮮血從指縫間流下,一滴滴地墜落。

十指連心,可魏臨淵卻看都沒看一眼,隻是死死地盯著司玄瑜的眼睛,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命令:“司玄瑜,把手鬆開”

直到這時,司玄瑜才找回幾分清明。

她似乎不知此時身在何處般,茫然地看著魏臨淵,依言鬆開了手。

緊接著,又是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她整個人又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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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臨淵抱著司玄瑜朝著帳外走去,臉上儘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沉怒。

懷中女子的的頭無力地歪向一側。臉色慘淡如霜,濃密的長睫垂下,在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臉色投下淡淡的陰影。蒼白的嘴唇仍在喃喃低語。

她消瘦得厲害,抱在懷中幾無實感,甚至可以隔著囚衣摸到兩側一根根突兀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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