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看守所出來。
初之心迫不及待的朝左銳問道:“左律,你剛才說,有辦法讓梅姨脫罪,還能讓林以柔加刑,具體需要我怎麼做?”
“其實很簡單。”
左銳說道:“如果梅姨沒有撒謊,那梅姨加害林以柔的主觀動機就不成立,自然構不成刑事犯罪,那麼就可以主張起訴林以柔蓄意汙蔑。”
“如果這個時候梅姨身體不好,恰巧因為林以柔的汙蔑造成精神損傷,那林以柔也可被量刑為刑事犯罪,刑法裡對於精神傷害的量刑可不比普通的身體傷害輕。”
初之心聽得很認真,連忙問道:“所以,隻要我現在能想辦法證明梅姨沒有撒謊,或者林以柔撒謊了,官司就能勝訴了?”
“正確!”
左銳繼續道:“我建議是想辦法證明林以柔撒謊了,這樣才能反訴她汙蔑罪,雖然有那兩個警員作為人證,但從法律角度來說,人證存在主觀性,沒有物證有份量,老板你要是能弄到物證,官司就百分之百能贏!”
“這個好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初之心聽完,不禁給左銳豎起大拇指:“左律不愧是左律,這招實在是高!”
她現在很慶幸,之前跟盛霆燁離婚,她獨獨爭取了盛運律所。
有了三大律師為她保駕護航,不管是在行政,民商,還是刑事領域,她似乎都能暢通無阻,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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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初之心早早來到林以柔所在的醫院。
病房門口,依舊有兩個警員看守。
林以柔眼看自己就要恢複自由,正愉快的哼著歌,聲音之大,走廊都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