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男人的娓娓道來,百年之前那個紛雜的亂世在長門眼前緩緩展開。
“斑和我?一?樣都期待著和平的到來,我?和斑的兩個弟弟都是因為那些無謂的戰爭死去。經曆過失去重要之人痛苦的我?們下定決心要建立一?座村子,將重要的人和毫無戰鬥力的孩子放進去好好保護起來。”
“然而宇智波和千手對立幾百年,同為忍界至強的忍者家族卻也是互為死敵的兩個敵對家族,我?和斑交往一?事被父親發現之後,都被勒令放棄這一?段友情,自此以後數十年間,我?和斑見麵最多的地方就是戰場上。”
“在這個世界上,唯有斑是我的對手,也唯有他能和我?一?起支撐起我們的夢想,我?是如此堅信著的,因而?我?從未放棄向他提及我?們年少之時的夢想。”
“但是斑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肩負著整個家族的責任,他縱使同樣渴望著和平,卻再也不能像幼時一樣。”
“我?與他率領兩族相互鬥爭了近十年,在經曆了這十多年的戰爭後,族人們也產生了反戰的心?理?,事情終於迎來了轉機。”
聽完柱間對於宇智波斑的形容,再想想曉組織中那個漩渦麵具人的行徑,長門越發的感到了兩個【宇智波斑】的不同。
但看著穢土柱間講的興致勃勃的,他暫時咽下了已經到喉嚨口的懷疑。
再等?等?吧,沒準兒【宇智波斑】後來遇見什麼重大打擊,腦子出了問題呢?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不還?有兩個千手柱間一同出現嗎?
“·······然而就在這時,扉間在一次戰鬥中重傷了斑的弟弟泉奈,我?本想幫泉奈治療,但作為千手一?族族長的我?無法得到宇智波一?族的信任,隨即不知怎麼著的便傳來了泉奈的死訊。”
“失去了弟弟的斑陷入了絕望之中,率領宇智波全族對千手發動戰爭,而?在這場戰爭中斑稍遜我?一?籌,宇智波戰敗。”
“宇智波戰敗後我再次向斑提出了兩族聯合,建一個村子的的設想,失去了弟弟的斑向我?提出了兩個要求,要麼我?自己自殺,要麼殺死我的弟弟扉間·······”
“······為了和平,斑妥協了,千手和宇智波二族聯合建立起來的最初的村子也出具了雛形·····”
長門不由得猜測到,難道宇智波斑是因為弟弟的死而性情大變?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他已經經曆過,如此推測倒也合理?。
通過柱間的講述,長門知道了忍村製度從無到有產生的最真實曆史。
他也不得不承認,雖說忍村製度導致了大國對小國的欺壓,但是忍村製度的誕生確確實實是一種進步。
他仰躺在床上,無聲的笑著,卻仿佛是在哭泣一?般。
“說到底,你之所以能夠創造出想要的和平,還?不是因為你掌握著當時最強悍的力量。”
對於青年的話,穢土柱間無法反駁,他原本是想讓五大忍村相互製衡,為此不惜將尾獸平分,就是想讓那一份和平持續的久一?些。然而就在他死之後短短一年,第一次忍界大戰便爆發了。
“對啊,曆史已經向我?證明,當初由我創立的忍村製度存在著極大的漏洞,就像斑在死亡之前對我說的一?樣,本末倒置了啊。”
“我?很抱歉,”他站起身,誠懇的說道:“原本為了和平為了保護孩子們而建立起來的木葉,卻對你們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
長門沉默了,彌彥的死是他一?輩子也放不下的事。他回避了這份道歉,轉移話題:
“挖走了輪回眼的人,自稱是宇智波斑。”
穢土柱間:??!
“曉現在已經不受我?的控製,他取走輪回眼還有著更大的圖謀,如果你們想阻止他的話,可要儘快了。”長門異常平靜的說完了這段話,偏過頭去,不再理?睬。
穢土柱間深深的看了病床上的青年一眼,轉身離去,準備與其他人商量對策。
而?在穢土柱間離開之後,長門搖搖的望著前方,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仿佛看到了穿著曉袍的彌彥。
“彌彥,我?現在所走的道路真的正確嗎?”
在穢土柱間離開一?個時辰之後,又有人敲響了長門的病房門。
“請進,”長門總的來說正常情況下稱得上是遵紀有禮好青年,更何況他也期待著,或許現在進來的人會告訴他有關小南病情的好消息。
但在他的感知中,進來的不是忍者,而?是一個普通人。
“你好,”來人是個女性,聲音柔和。
“我?叫神禾三葉。”長門聽到她的自我介紹之後,立即將她與情報中的那位“水影輔佐官”對上了號。
“有什麼事兒嗎?有關曉的情報,我?已經說出來了。”麵對身為普通人卻能在忍村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神禾三葉,長門十分的謹慎。
“算得上是一些私事吧。”神禾三葉的腳步聲停在了距離他的病床一?米之外的地方,
“我?對於你所說的,犧牲少部分人來換取絕大多數人的和平有些興趣,想來和你聊一?聊而?已······”
就在霧隱村病房裡這一?場談話發生之時,遠在火之國的某個地下洞穴內,以一隻白絕為祭品,宇智波帶土使用了經過大蛇丸改造後的穢土轉生之術。
隨著印的結成,一?具古樸的棺材出現在了白蘿卜白絕所在的位置,在最後一個印結完之後,棺材的門被人毫不留情地從內踹開。
那是一個極其不凡的男人,危險強大,卻美的耀眼。
沒錯,是美。
從棺材中走出的穢土轉生者有著一?張精致卻鋒利的麵容,臉龐之上代表穢土轉生者的裂紋以及黑色的眼白都無損這一?份張揚銳利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