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輝夜對付大筒木羽衣的方式,青鳥隻想做出“乾的漂亮”的評價。對於大筒木羽衣那種自傲自私到給自己洗腦的人來說,這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的處罰了。
“你們,就是哀家的孫輩嗎?”女人輕輕靠近幾人,但是在看到他們防備的姿態後,停下了腳步。
“不用擔心,哀家沒有惡意的。”輝夜道,安靜的站在陷入限定月讀的大筒木羽衣邊,解釋道。
然而,就在她解釋的話剛剛說完,從她身後的地底竄出一道黑影——
是黑絕!!!!
這個膽小的陰謀家在看到六道出場之時就悄悄隱藏住自己一切氣息,一邊仇恨的看著這個“不孝子”哥哥,一邊等待著母親大人的回歸。
看見輝夜毫不猶豫對大筒木羽衣出手之時,它高興地快要忍不住拍手稱快,但隨即就看到了母親大人走向穢土斑和穢土柱間。
陪伴欺騙了穢土斑好幾十年的黑絕哪能不知道穢土斑是個多麼危險的家夥?身為輝夜第一孝子的它等到母親這個靠山也不虛露臉了,當即衝了出去。
“母親大人——————”黑絕激動地就往輝夜身上撲過去。
察覺到奇怪氣息靠近的輝夜反射性的就抬手抽了過去,將極速衝過來的黑絕抽到半空中。
仔細感受了感受黑絕氣息的輝夜對上黑絕不可置信的眼神,忽然感到不妥。她飛快的瞬移過去,瓷白的手將黑絕提了起來。
以為母親終於要像撫摸自己兩個不孝哥哥一樣撫摸自己的黑絕近乎要熱淚盈眶了。
“母親大人·······啊————”然而,還不待它說完,從輝夜的掌心浮現出一個帶有時空特性和陰陽遁變化的漩渦,將黑絕吸入進去,分解開來!
這個變故一發生,包括所有人都看不懂了,就連青鳥也隻是有了大概的猜想,不敢斷定。
“哀家就說我肯定忘了什麼,原來是神樹怨念啊~”輝夜摸消了黑絕,麵色平靜的拍了拍手,又擦去嘴角的血跡,轉身看向青鳥等人。
“孩子們,相信哀家,對於你們,哀家沒有惡意。”
原本凝滯的氛圍被青鳥打破:
“輝夜殿下,剛剛的那個被您稱為神樹怨念的家夥禍害了我們好幾百年,您可以告訴我們,為何它一定要打破封印嗎?——嗯,不是說不該解放您的意思。”
一直以來,眾人都將黑絕歸屬於大筒木輝夜的陣營,所以輝夜對黑絕堪稱狠厲的處理方法才讓他們感到驚訝。
“它為神樹怨念,是哀家被那兩個不孝的逆子封印前,出於神樹本身的自救意識從哀家身體裡麵逃出去的。”輝夜緩緩道:
“它要救的也不是哀家,而是釋放容納於哀家身體裡麵的真正的十尾——神樹本體。”
輝夜看了看陷入了限定月讀的大筒木羽衣:
“你們都從這個逆子口中知道了一些千年前的事吧,但是更多的隱秘隻有哀家知道。就讓哀家告訴你們,那些消失的過往吧。”
“哀家不是這個星球的人。”第一句話,大筒木輝夜就給出震驚所有人的消息。即便是見識過無數大風浪的穢土斑,也不自覺得心裡咯噔一跳。
“哀家來自遙遠宇宙中實力強大的大筒木一族,是大筒木一族的宗家的族長·······”
千年之前,來自外星球的大筒木一族落戶這個世界的曆程隨著輝夜的講述呈現在眾人麵前。
“哀家製造白絕,便是為了抵禦背叛了宗家的分家之人。”提及白絕時,輝夜冷笑一聲:“哀家的那個逆子打著哀家殘害平民的旗號背叛哀家,但對於哀家而言,村子獻祭村民給哀家,哀家給予他們庇護,是再正常不過的等價交換而已。”
“如果沒有白絕來抵抗分家的進攻,等到分家的人找到這個星球,掠奪完這個世界所有的資源,這個星球隻有一個結局——淪為宇宙星海中數以億億計的死星之一。”
說道這裡,輝夜看向因為她的話而麵色凝重的幾人,向她們宣布了另外的壞消息:
“神樹果實的生長周期以千年計,上一次的神樹果實被哀家吃下,哀家以宗家的秘術隱藏這個星球上神樹果實的波動,而哀家被封印了千年,那個逆子又對這些一竅不通,這個星球上殘餘的神樹遺跡波動極有可能再次記錄在大筒木族星裡了。”
從大筒木輝夜的講述中知道了無限月讀真相的穢土斑原本已經陷入沉默之中,聽聞這一番話,從愣神中清醒了過來。
還但不待他們追問,大筒木輝夜的身體變得虛幻了起來,她合上眼睛:
“我所寄宿著的後輩身體無法支持我長時間的離開封印······”聲音消散在夕陽下,代替她出現在大筒木羽衣身邊的是不住咳嗽著吐出血液的宇智波帶土。
注意到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帶土不自然的刻意忽視過波風水門和卡卡西,對著穢土斑懟道:
“老頭子,願望破滅的滋味不錯吧。”
他近乎怨恨的盯著穢土斑:“滾回你的黃泉裡去吧!!!”
“嗬,”穢土斑原本還因為無限月讀而心情複雜,但他可不是被宇智波帶土嘲諷毫不反擊的人,注意到帶土回避眼神的他說:
“膽小鬼。”
短短三個字,激怒了帶土,然而他因為輝夜的附身而受重傷,剛想動手就牽動了正在陰陽遁術作用下恢複的內臟。他眼珠子一轉,瞅見被柱間護在身後的青鳥,心上一計。
“你又何嘗不是?”
“另外一個世界的你,可是都快有老婆的人了。老頭子,你可真狼狽呀!!”
“難怪就連這個世界的遠山青鳥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