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回答就行，至於撒謊與否，事實真相，白霜從她的表情和字裡行間，就能判斷來。
白霜沒有揭穿她，繼續問，“當年，是不是你製造了淩家危機？”
聽到這個，康氏特彆興奮，那是她最為得意的傑作。
“是的，我愛上的男人，怎麼會容忍他跟白詩言在一起呢？
當年淩老爺去世，淩氏集團內部爭權奪利，我們略施計策，給他們一些好處，就大廈將傾。
這時，我再向她伸出橄欖枝。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費心，就有人幫她辦得妥妥貼貼。
哈哈哈，白詩言不是情高嗎？不是人們心中的醫仙嗎？
還不照樣成了我的手下敗將。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有了你這個孽種……”
白霜靜靜的聽著，仿佛她說的不是自己似們，把一粒藥彈入她的口中，聲音中斷。
康氏發不出聲來了，而且她一個小時之後，就會在清醒中渾身疼痛難忍，說不出話來，直到明天行刑。
工作人員隻會覺得她因為害怕而渾身顫抖。
也算為母親稍微報了點仇。
雖然白霜對當年的事情有猜測，但還是想知道真相。
回去的路上，白霜情緒不太好，陸宇開著車，一直安慰她。
“以前的事情，讓它過去吧，彆想啦。”
白霜靠在陸宇身上，“我知道，隻是想起母親……”
先是死了淩老夫人，接著又死了前淩夫人。
最痛苦的，就是淩請瑤，以後沒人護她，沒人再慣著她了。
她沒有收入，卻花錢如流水，以前是花老太太的積分，康氏也偷偷接濟她，而現在，兩個人都沒了。
淩力遠早就讓他們自力更生，辛辛苦苦一個月，就賺那幾個積分，打死她都不乾。
而現在，不自食其力的下場，就是餓死……
淩力遠還是重新幫她找了份工作。
“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找工作了，不想乾，就等著挨餓吧。
或者你想去康家乞討也行，看他們能不能一直養你？”
自己賺得太多，也不能慣著她，連一點生存能力都沒有。
但淩清瑤還是沒乾幾天，就敗下陣來。
但她實在沒錢花，去找了她表姐，康小姐。
人家倒是給了她轉了一百積分。
“我們現在也沒什麼收入，你知道，生意都被你那位姐姐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