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看向白長,“回去把雪豹帶來。”
本來今天想帶雪豹出去,但白霜想起製藥廠門被撬的事,考慮到家裡沒人,還是把它留下看家了。
這裡的房屋不能安防盜門,影響外殼關閉,而每個房屋的外殼隻有在脫離總體時,才能關閉。
時間不長,負責檢測和最後接觸的人,都被招了上來,執法者也過來了。
陸爺爺帶親衛趕了過來。
他不光要照顧丫頭的情緒,這可是一群科學家,華夏未來的支柱,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必須親自坐鎮。
看到陸老,那群與事件有關的工作人員,更覺察到事態的嚴重,一個個露害怕神色。
陸老看向陸宇和白霜,“怎麼回事?”
白霜:“分明是蓄意謀殺,好歹毒的心思。”
出了這樣的事件,問題不解決,誰也沒心思出去勘探地形。
出去辛苦,本來是為大夥,危急時刻,卻有小人看不得你們風光,想要殺了這些人。
然後,陸宇親衛把兩處出問題的地方,指給陸老看。
有部下給陸老拿來椅子,他坐下來,親自監督審案。
執法人員開始一一審問,剛才帶白霜他們過來的軍官說,今天要用吊車執行重要任務,是他帶技術人員檢查的。
是經過不同的人,檢查過很多遍的,包括每個螺絲,都細細查過,絕不可能出現鬆動現象。
這時白長帶著高大威猛的雪豹也來了。
它一來就衝白霜搖尾巴,旁邊還有人說哮天犬。
白霜用餘光觀察每個人的表情,然後帶著雪豹,在兩個螺絲鬆動的地方去聞,然後就帶著他向一個人走去。
此時,那人臉上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但白霜和雪豹並沒有在他麵前停下,而是走向另外一個人。
這時,剛才出現異常的那個人終於忍不住了。
他顫抖著說,“對,是他,就是他,是他讓我離開的。”
“我讓你離開怎麼啦?我隻是讓你取一個鉗子。”
這下不用再審其它人了,凶手就在這兩人之間。
聽第一個人說,吊車檢查完畢後,按規定,執行任務之前,得有人看管,他們兩個正是被上司派來看管的。
中途,另外一個人準備擰開瓶蓋準備喝水,可不知怎麼啦,使再大勁都擰不開。
另一個人也幫忙擰了一下,沒擰開,於是,他就說想用鉗子試試,讓他幫忙取一下。
自己當時還說,儘量彆用鉗子,因為鉗開後,瓶口就有可能破,再不能裝水了,末世物資很缺的。
他說水更珍貴,這可是雪水。
然後自己就去拿鉗子了。
執法人員:“你一共離開多長時間。”
“不到5分鐘。”
執法人員:“那瓶水最後用鉗子擰開了?”
“沒用鉗子,我拿鉗子過來時,他已經擰開了。”
另外一個人當時對他說,“不好意思,讓你白走一趟,我已經擰開了。”
聽到這裡,另外一個人說:“我是讓你拿鉗子,但這並不能說明出螺絲鬆動的事,就是我乾的。
而且5分鐘根本不夠擰開兩處螺絲,而且要動吊鉤上的螺絲,還需要沿高。”
執法人員:“可吊車檢查完畢後,隻有你,在吊車旁邊單獨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