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一顆石子突兀出現,猛然射穿其頭顱。
“真能用來打獵!”陳沐身影出現在兔子身邊,欣喜的提起野兔。
測試了山林環境能提高練形術,陳沐嘗試用飛蝗石狩獵。
“有這一手,總算能稍稍減緩吃肉壓力。”
不隻是鄭屠那裡,整個青山縣的肉價都在上漲。
回獵人小屋,陳沐開始笨拙的處理野兔。
“今後分割野物的事估計少不了,就先從這兔子開始練吧。”陳沐樂嗬嗬想著。
……
獵人上方山林內。
一顆兩人合抱粗大樹上。
介甲佝僂著腰,背著手站在一根手手臂粗樹枝上。
透過樹葉縫隙,靜靜的注視著遠處空地上忙碌的陳沐。
“找到了。”
介甲心中毫無波瀾。
他作了一輩子殺手,殺人已經無法引起他的任何心理波動。
他隻是有些奇怪。
一個文弱書生到底得罪了誰,竟會有人花一百兩銀子買他的命。
“算了,不過一個目標而已。”
“是讓他意外摔死還是誤服毒果?”
“死於毒蟲叮咬似乎也不錯。”
“青山縣南部群山,致死毒蟲有二十三種。銀環蛇傷口太大,銅錢蛛動作太慢,不太可能主動傷人。”
“嗯,金翅蜂毒尾針纖細,毒性劇烈。以銀針淬毒,偽裝蜂針,足可以假亂真。”
呼!
一陣清風吹過,介甲消失。
隻剩一片打著旋的樹葉飄蕩而下。
……
“後生!”
正在生疏的給野兔剝皮去臟的陳沐不由轉頭。
隻見一個佝僂著背的老者正從小路上走來。
老者須發皆白卻梳理的一絲不苟,步伐緩慢卻穩重。
衣服乾淨整潔,一看就不是獵戶農夫之流。
“後生,能給我點乾淨水嗎?”老者彎著腰,順著小路緩緩走到獵戶小屋前道。
“老先生,您這麼大年紀,怎麼還往山上跑?”陳沐疑惑問道。
“彆看我年紀大,身體可結實著呢。”老者反駁。
“我是個醫生,來山裡是為了采藥。”老者笑嗬嗬解釋道。
醫生?采藥?
采藥怎麼沒背藥簍?
算了,不過是一口水而已。
“稍等。”陳沐答應一聲,洗乾淨手上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