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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碎片,又是金烏碎片!
十二號包廂內。
陳道玄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見陳道玄不說話,一旁的葛姓金丹修士也不敢說話,隻得靜靜候著。
良久。
陳道玄揮揮手:“行了,這裡沒你事了,你且去吧。”
聽到這話。
葛姓金丹修士如蒙大赦,當即朝陳道玄拱拱手:“多謝真君寬仁,晚輩告退。”
說罷。
葛姓金丹修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廂。
外人都離開,包廂內僅剩陳道玄一人。
他掃了眼酒桌上琳琅滿目的菜品佳肴,搖頭道:“世界境三層的真君,還真是性情高傲,浪費了這一桌上好的酒菜。”
胥國作為無極仙門宗門所在國度,其繁華程度遠超出雲國和萬星海。
胥國的都城,更是整個胥國最繁華的仙城。
靈犀樓作為胥國都城首屈一指的酒樓,酒菜水平如何,可想而知。
為了宴請葛雷雲,陳道玄光這一桌酒菜,就花費了十滴造化之力。
沒成想對方居然不賞臉,收了錢便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人,顯然是不想和陳道玄這種來路不明的“散修”真君扯上關係。
不過葛雷雲不賞臉,陳道玄倒是想好好品嘗一番靈犀樓的佳肴。
此次前來胥國都城的目的,全都超額完成了。
原本還想著前往兩界淵,尋找煉丹師煉製聖元丹,沒成想不需要前往兩界淵,這胥國都城的傳寶閣,就有煉丹師能煉製此丹。
省卻了陳道玄不少苦功。
再加上他購買的道兵小隊,以及一枚天機符和天機符情報,陳道玄此行雖不足三年,但卻收獲頗豐。
眼下,隻需將玄水秘境的瘟神送走,就能悠哉返回萬星海,迎娶妃宸雪,並主持陳家與乾元劍宗聯盟一事了。
一想到這,陳道玄隻覺口中的靈酒更加甘甜,不禁讚歎一聲:“好酒!”
......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又是一年過去了。
玄水秘境主殿。
陳道玄看著在他麵前表現得恭敬異常的伍明修,語氣平淡道:“我不知道你所謂的前往兩界淵尋找寶物救人是真是假,我也不在乎這些。
總之我拿了你的寶物,就一定會讓你前往兩界淵。”
說罷。
陳道玄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黑色令牌,輕輕一拋。
黑色令牌頓時朝伍明修手中飛去。
伍明修看到這枚令牌,臉色一喜,他們新義教的成員被無極仙門整天攆的跟耗子似得,想要獲得這兩界令,難度比尋常修士不知大多少倍。
通常,這兩界令隻由看守空間傳送陣的葛雷雲親自發放。
至於修為低於元嬰期的修士,往往無力購買兩界令。
實際上,修為低於元嬰期的修士,前往兩界淵的也極少。
畢竟兩界淵不是什麼安全地域,那裡可是鳳隕界和真妖界的最前線。
修為低於元嬰期去那裡,當真跟找死沒什麼區彆。
這也是陳道玄剛開始聽到伍明修要前往兩界淵,表現得那麼驚訝的原因。
接過兩界令,伍明修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他朝陳道玄深深躬身一禮,道:“真君恩情,晚輩沒齒難忘。”
“不必,咱們這是公平交易,談不上恩情不恩情。”
陳道玄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淡。
聽到這不近人情的話,伍明修臉上依舊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
陳道玄靜靜看著對方在他麵前演戲,心裡不禁冷笑。
嘴上卻道:“彆忘了,前往兩界淵的空間傳送大陣是一個月後開啟。”
“晚輩不敢忘!”
伍明修再次躬身。
看他這幅樣子,陳道玄揮揮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我還要修煉。”
“是,晚輩告退。”
說罷。
伍明修緩緩從主殿中退出,朝著自己的偏殿飛了過去。
出了主殿。
一道聲音在伍明修識海中響起。
“此人隱藏倒是頗深。”
“教主,怎麼了?”
伍明修不解道。
“沒什麼,此人之前乃是元嬰初期修為,但這次我觀察他,發現他的修為居然達到了元嬰九層!”
“嘶!”
聞言,伍明修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才不到三年,對方居然能從元嬰初期一路晉升到元嬰後期,這是服用聖元丹了吧?
伍明修的第一反應,就是太陰教鼎鼎有名的聖元果。
將自己的猜測說出,新義教教主點點頭:“應該是此物,但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修為從元嬰初期提升到元嬰後期,僅僅靠聖元丹可不夠。
對方的根基之雄厚,亦是駭人聽聞,就是不知,他是哪個頂尖勢力的弟子。”
伍明修聽到教主的話,一言不發。
新義教教主雖天資驚人,本身修為更是元神道君,但新義教的教義注定他們跟整個鳳隕界的宗門勢力格格不入。
因此,新義教不僅是在無極仙門東躲XZ,出了中州,也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容得下他們。
甚至就連散修,也對這幫人無甚好感。
“教主,此次岐水國起義失敗,我教中力量折損殆儘,此行兩界淵,更是前途未卜,我......”
聽到伍明修這麼喪氣的話,新義教教主淡笑道:“此次岐水國起事雖然失敗,但也讓我看出咱們新義教最大的問題來了。”
聞言,伍明修不解道:“還請教主示下。”
“明修,你覺得我教中之人,在中州風評如何?”
伍明修眉頭緊鎖,半晌,他才緩緩道:“風評極差!”
“不容易,真不容易!”
新義教教主大笑道,“能讓你這個新義教元老說出我教風評極差的話來,還真是不容易。”
新義教教主頓了頓,“你說的沒錯,我新義教風評極差,宗門和修仙家族憎恨我們就算了,就連散修也厭惡我們,你可知道,這是為何?”
“咱們教內,有太多的害群之馬!”
伍明修斬釘截鐵道。
“你說的沒錯,此前我們隻顧著壯大新義教的力量,招收了太多的亡命之徒。而這些人在散修中本就是逞凶作惡之人,他們來我教中,又怎能貫徹我新義教的教義?”
新義教教主歎息道,“這次岐水國起事讓我徹底看清了,依靠這些人,我新義教永遠也不可能推翻壓在我們頭上的宗門和修仙家族!”
伍明修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是這個道理,宗門和修仙家族屠殺我們,散修也排擠我們,我們新義教明明是為了全天下的散修,現在反倒成邪修之流了。
可惜,這個道理我們明白的太晚了,新義教除了被打散的教眾,現在也就隻剩下你莪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