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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以告訴您馬戲團的很多秘聞,求求您,放過我!”狗狗玩具急得要哭了,四隻腳連同耳朵和尾巴都在用力,無論如何也不想掉進玩具工坊。
有關於馬戲團的事,林豐溪已經在它的記憶裡扒拉過一遍,在這方麵沒有提問的意義。
林殊把它提溜到一邊鬆開了手,狗狗玩具自由落體到肉觸上,砸出“啪嘰”一聲。
在地上彈了一下,狗狗玩具終於坐穩。它急忙扭頭看向林殊,見這人眉眼間沒有一點做了可怕的事的自覺,它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麼害怕?”帶著兔子麵具的人笑意親切,與可怕的環境格格不入。
狗狗玩具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忙不迭點頭,深怕慢一步就要完蛋。
“那麼,接下來,照我說的做,明白了嗎?不然你就要去喂邪神了哦?”
這個人類在說什麼啊?!狗狗玩具大感震動,如果不是林殊足夠可怕,它怕是會覺得這人是個神經病。
但現在也沒差,一言不合就要殺了它,還張口閉口邪神,怕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
看來它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狗狗玩具在想什麼林殊都不用猜,他隻需要對方足夠配合,隻有這樣,才能為魔術師準備一場足夠驚喜的魔術。
按照主帳這個繭的規模,召喚過來的邪神最多是個分身,魔術師手裡應該有能引導這個分身的某種媒介,但邪神嘛,什麼時候會在乎小螞蟻的感受呢。
如果林殊破壞掉狗狗玩具,那麼邪神就會脫離魔術師的“控製”,進而“暴走”。
但魔術師也不是有勇無謀,他是拿準了林殊不會對狗狗玩具做什麼,國王已經死了,一但狗狗玩具也死去,一號很可能會出事,所以魔術師完全不在乎齒輪被林殊全部取走。
因為齒輪在林殊手裡就是廢的。
正如他所想,林殊確實不會對狗狗玩具做什麼。
但是,讓邪神暴走並不隻有這一個方法,隻要偽造出狗狗玩具死亡的事實就好了。
至於怎麼偽造,這可就要拜托他可愛的“下屬”——雜技演員了,就讓雜技演員背後的家夥和魔術師要召喚的家夥碰一碰吧。
站著這裡的人但凡換一個玩家,都不一定會想出這個極端的辦法,一個邪神就要命了,還兩個?那不是找死嗎?
但林殊可不會因為危險就放棄他感興趣的事,那個要求他找回眼睛的邪神不是對他意外的寬容嗎?那就讓他見識一下,這份寬容能到達什麼樣的地步吧。
林殊當然也準備了後手,但他想,估計是用不上的,他的直覺是這樣說的。
將玩具工坊塞進繭裡,進一步促進邪神降臨的速度後,看著狂化倒計時陡然縮短,林殊拎著狗狗玩具出了主帳。
[接下來,完全聽從這個人的話,否則我很難保證你能活下來哦。]林殊將它放在雜技演員懷裡,狗狗玩具悶悶不樂地點頭應是。
林殊又看向雜技演員,完全沒有拜托人做事的自覺。
[看好它,接下來它就歸你了,用它把自己藏起來,過一會兒再聽指令把它屏蔽掉,不然就把你喂了。]
這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