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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被林信任的山茶花正在區域內圍無差彆屠殺。
隻要違反規則就會受到攻擊,而這就意味著食物會自己找上門來,這個世界可真是美妙啊。
可惜,母親想回到那個人類身邊。
看著十六、七歲的少年腳尖一點,嫌棄地從傾倒地大樓下離開,為了離開母親的觀測範圍,它可是直接來了最內圍。
這裡的規則束縛更強力,能夠有效地隔絕母親的感知。隻吃一點點?它可沒有這種堅持,不過是食物罷了。
山茶花哼著不成曲調的一個個音節,自內圍開始向外悠閒散步。
“禁止歌唱!違者死刑!”
“禁止走左道!違者死刑!”
“禁止破壞建築!違者死刑!”
不斷有嚴苛而又離譜的規則加諸其身,一道道無形的力量枷鎖降臨,接著被毫不費力地掙脫,轉而吞吃入腹。
“嗬。”
不過沒關係,母親與我最為親近,自然也會與我最為相像,我會好好等待的。總有一天,它會明白,從王座走下沒有任何意義。
山茶花輕笑一聲,那麼,回去找母親吧,再肆無忌憚地吃下去就要引起野獸的蘇醒了,我現在可打不過它,需要母親的庇佑呢~
嗯?等等,那邊有人類的氣息,不如順路都殺了吧?萬一母親又起善心可就麻煩了。
山茶花腳步一踏,轉瞬便是數百米的位移,不過幾步便找到了藏身的人類。
他看著眼前的奇怪半圓形建築,從四周的靈力流動方式大致明白這些人類是如何存活下來的,接著便要動手,眼中儘是冷漠。
雖然人類活著不礙它的事,但心中奔湧地惡意實在叫它無法忽視,不如說,就算它殺了這些人,又能如何?
安全屋內,一群普遍年齡在二三十來歲的人正不安地等待著,這裡不比公寓,也沒有第二個清無涯,尚存理智已經是他們普遍受教育度高的竭力體現了。
不同於公寓,這裡的人大多是m國或e國人,隻有少數幾個是z國人。
“是不是去了太久了?”一名e國人有些焦躁地倚著牆,內心突然不安。
他說的自然是e國語,但眾人並不會有語言不通的問題,雖然他們不清楚原因,但事實就是所有人無論用哪國語言交流都不成問題。
封一玨也看了他一眼,“冷靜點,周邊已經沒有探索餘地了,他們這次去的地方更遠,久一點才正常。”
“回來得太早我反倒擔心他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替換了。”見那人還想說些什麼,他不急不忙地補充道。
e國人被堵得無言。
一名m國人打著哈哈:“封,你看起來很了解這些啊?”
封一玨被問得麵色一青:“你要是從小到大都看類似的影片,你也了解。”
“看來z國在這方麵文化研究上頗有建樹。”m國人笑了笑。
眾人若有所思,但心中的緊張確實有所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