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也沒好到哪去,滿是灰塵,空蕩蕩的,還有一把隻剩下三隻腿的椅子倒在靠窗那邊。
她微微躇眉,魔修會躲在這種地方?
就算受傷太重,隻能附身操控普通人,也不至於草率到這個地步吧。
“抓來了?”
陸依依站在屋內,帶著敵意看著被扔在地上的初白。
初白頓了頓,這個女人……不就是那個罵她是土貓,還摔貓的那個女人嘛,好像是叫陸依依?
陸莫的妹妹。
在這裡等著的怎麼會是陸依依,魔修呢?
又用神識掃了掃四周,普普通通荒廢掉的農家樂,普普通通的大漢,普普通通充滿惡意的陸依依,完全沒有感知到絲毫屬於魔修的氣息。
初白的臉垮了下來,愉快的感覺全飛了。
看來這次和魔修無關,白激動了。
陸依依恨恨的看著地上的初白,想到以前這隻貓給她帶來的屈辱,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抬腳就要踢初白。
結果她的腳落空了。
地上那個本該在藥物作用下昏迷的人竟然醒了,被捆縛在身後的雙手也不知道是怎麼掙脫繩子的,竟然拽住她的腳踝,輕輕一掀,直接讓她摔在地上。
陸依依今天穿著裙裝,新款純色小短裙因為這一摔而翻起來,春光乍泄,露出裡麵黑色火辣的小褲褲。
守在門口的大漢們見狀,一邊偷瞄著陸依依的裙底風光,一邊上前想要抓住初白,結果才走幾步,就因為陸依依的尖叫聲而停住。
“不許看,轉過身去!”
大漢們受雇於陸依依,就算心癢難耐,看在錢的份上還是磨磨蹭蹭的轉身了。
初白眨眨眼,直接當做沒聽到,蹲在陸依依麵前還多看了幾眼。
她看的是陸依依身上穿著的那個奇怪的款式。
比她在電視裡看過的還要火辣,那麼一丁點布料根本遮不住什麼,隻用一根細細的帶子係起來,露出大片的肌膚,這一下幾乎全都走光了。
“你穿的這個怎麼這麼奇怪?”
初白好奇的問。
以前陸年不許她看這些,後來她忙的忘記了最初的好奇心。
今天看到陸依依身上穿的,才想起來最初到這個世界時,對內衣的好奇。
而且陸依依穿的這個款式是她沒見過的,就那麼一根帶子卡在那裡,不難受嗎?
陸依依狼狽的坐起來,扯著裙子遮住露出來的春光。大聲怒罵:“你這隻死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初白‘哦’了一聲,歪了歪頭,“那你要怎麼不放過我?”
她覺得陸依依真的挺有意思的,以前欺負她是隻奶喵也就算了,現在她都將黎家扳倒了,怎麼陸依依還覺得隻需要叫幾個普通男人就能‘教訓’她呢?
好歹是陸莫的妹妹,怎麼被養成了頭腦空空的花瓶。
就算想要教訓她,難道都不事先調查一下她的實力嗎?
“給我抓住她,把藥灌下去!”
陸依依拉好裙子,才開口命令著守在門口的幾個大漢:“灌了藥,她就扔給你們玩了,彆玩死了就行了。”
那幾個大漢發出猥瑣的笑聲,更有猴急的發出粗重的喘息。
剛才陸依依摔倒走光,他們可都是看見了,那誘人的丁字褲讓人把持不住。
他們早就心思浮動的想入非非,現在聽到陸依依的命令更是迫不及待的掏出藥,準備給初白灌下去。
被他們抓來的這個女人可比陸依依美多了,那精致的小臉,貓瞳濕漉漉的,歪著頭看人的樣子簡直讓人想要狠狠的對待她。
將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讓她叫起來肯定很帶感。
想到能品嘗到這種極品,大漢們迫不及待的逼近初白。
初白剛開始沒懂陸依依的意思,直到看到大漢們拿出來的藥,這味道……
她嗅了嗅,催情的。
她扭頭問陸依依:“你想讓我吃這個?這藥對你足夠了,但對我不起作用的。”
人類的這種藥,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根本沒用。
“不起作用,就灌到起作用為止。”
陸依依掏出一個攝像機,調好鏡頭對著她,威脅道:“你放心,不會玩死你的。不過你也彆指望去找陸年告狀,我會將你亂交的過程拍的清清楚楚。你要是敢告訴彆人,這視頻就會出現在網上,讓全世界的人都免費看看你被玩弄的樣子。”
陸依依眼睛赤紅,滿眼都是即將達成心願的喜悅。
這隻她最痛恨的貓,終於能被她親手收拾掉。
陸年當初那麼寶貝的貓,現在還不是落到她手裡,任由她拿捏了!
初白收起臉上的笑,在大漢們靠近的瞬間,直接用靈力將他們擊飛出去。她還控製了下力道,沒將這幾個人弄死,留著一會還有用。
那幾個大漢都是普通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詭異的事。他們明明還沒碰到那個女人,就被擊飛了出去,這簡直像是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在……
“有鬼啊!”
其中一個漢子臉色慘白,顧不得摔得生痛的背,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想要往外跑。
其他幾個還躺在地上哼唧的漢子們也被這一嗓子喊得臉色一變,哆嗦了一下,厲聲道:“瞎扯什麼,這世上哪裡有鬼!”
那個最先爬起來的漢子已經跑到門邊了,荒廢許久的木門‘吱呀’一聲,明明沒人動,卻在他眼前合上。
關上了他想要從門口逃跑的路。
那漢子的神色更驚恐,抖著手去拉門,明明沒有鎖,看起來都被蟲駐的漏風的木門紋絲不動,任由他使了多大的勁,都拉不開。
這一幕讓所有看見的漢子們的神色都變了。
其中一個人哆哆嗦嗦的擠出聲音:“我、我聽說這個農家樂發生過凶殺案,有個精神病在這裡砍殺了十幾個人,這農家樂才荒廢的。”
“閉嘴,彆自己嚇自己!”
“可是、可是,這地上這些黑色汙漬難道是血……”
木門被關上,廢棄的農家樂屋內隻有從窗口透出的光線,這讓室內有些昏暗,在這種詭異的情景下,更顯得恐怖。
“你、你……”
不同於大漢們的驚恐,陸依依好歹也是陸家人,就算她隻是個普通人,對特殊圈子的了解也比那些漢子們要多。
她瞪著初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擊飛了那些大漢,隔空關上了木門,顯然都是這隻貓做的。
這怎麼可能!
陸筠不是說這隻貓隻是個普通的亞種人類,隻是會一點煉丹之術,怎麼可能做到靈力外放?
是陸筠沒調查清楚,還是陸筠騙了她!?
見初白往自己這邊走來,陸依依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靈力外放,最少也是她哥陸莫的程度,一個貓科亞種人類能做到?
開什麼玩笑。
初白俯身撿起大漢們之前拿著的藥,小小的一瓶,粉紅色的藥水裝在精致的玻璃瓶裡,像是飲料一般。
才一瓶啊。
她操控著靈力在那些大漢身上翻了翻,果然又翻出三瓶。
她直接將三瓶藥給那些大漢灌下去,然後拎著最後一瓶粉色藥水,初白走到陸依依麵前。
“你、你想乾什麼!?”
陸依依背靠在牆上,也顧不得廢棄的牆壁弄臟了她的裙子,抓著領口質問。
她隱隱能猜到初白想做什麼,一貫驕縱任性的她終於開始害怕。
她厲聲道:“我是陸家的人,是陸莫的妹妹。你要是敢這麼對我,我哥和陸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初白無視了她虛張聲勢,直接捏著她的下巴,輕輕一使勁,迫使她的嘴無法合攏,然後將那最後一瓶藥給她灌了進去。
陸依依拚命掙紮,卻躲不開。
她瞪大的眼睛,眼裡滿是驚恐。藥水灌入口中的冰涼感,讓她嗆了下。
一整瓶藥下肚,等初白放開她,她顧不得其他,扣著喉嚨催吐,不停的乾嘔,想要將藥吐出來。
陸依依心底清楚自己被灌下的是什麼,那是她專門給初白挑的,藥性最猛烈的東西。
雖然不會致死,但如果不和男人交合,就無法擺脫這種饑渴的煎熬。那種煎熬足以讓性冷淡的女人變成發情的母貓,瘋狂的腦海裡隻有交合這一個念頭。
她給初白準備了幾個大漢,卻沒想到這些最終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眼角餘光瞄見那些同樣被灌了藥的大漢已經開始發出粗重的喘息,陸依依慌了,她想要往外跑,但那些大漢們堵在門口。
扭身想要從破爛的窗戶翻出去,卻被初白一腳踹了回來。
初白單腳踩著陸依依,把玩著手中的攝像機。貓瞳平靜的看著她,就仿佛在看一出鬨劇,看一個滑稽的小醜。
“你放心,我對拍你被玩弄的畫麵沒興趣,也不會威脅你不準去告狀。無論是陸莫還是陸家,隻要他們敢來,我等著。”
“你!”
陸依依氣怒,眼裡更多的是焦急驚恐。
她已經能感覺到體內隱隱的酥麻感,像是有小蟲子在撓一般,那種欲望緩緩攀爬。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腐朽的木門被踢開,破碎的木板不堪重負,轟然倒塌,露出門外站著的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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