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你外星人啊,”我無力吐槽“能不能說人話,啊?~”
“藍水河,我是藍水河。”他道。
好啊你,藍水河!你還敢自己送上門兒來,嗯哼哼哼哼哼“藍水河,地獄太冷了,黃泉路上我好孤單啊,你還是來陪我吧。”畫風一轉,我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藍水河,這,你可就怪不得我了,沒辦法,我那些比較相熟的朋友都知道我的,小爺我一笑,你生死難料,一樁定律。誰讓你不了解我呢。
我想左手一揮風來,右手一指樹斷,斷?斷斷斷……誒~不斷呢這怎麼“一起走啊,藍水河。”但我就是想繼續發壞。對於我這種刺頭兒的人來說,好像也就隻有惡趣味才可以滿足到我,畢竟那的確要更好玩兒一點。
就是…媽的,有點兒費腿啊。
人家都說勇者從不抱怨環境,沒有條件咱也可以創造條件,比如,我步履生風,走路起不來嗎?那我純人工操作,跑步,我跑步其實挺牛逼的,想當初我還沒輟學的時候逃課,一整個田徑隊愣攆不上我,你就說怎麼樣罷!
哎!但是咱如今躺板板了,也就低調低調啦,誰都有這一天的,或早或晚。
“彆彆彆,彆哥你聽我說,我,藍水河今年27歲,未婚,我還沒正經八百的談過一場戀愛,我還沒牽過一次女孩兒的手呢,”他做出防禦的姿勢,兩腳之間的步伐也在不停的交替變幻著,他看不見我,他隻能對四麵八方陸續性做出一致反應,我喜歡看彆人這樣滑稽的表情“那老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起碼等我結個婚,給我爹媽留個種,我也好有臉去麵見我藍家的列祖列宗對不?”他態度誠懇。
“好啊你藍水河,你還好意思跟我這兒提結婚,”我繼續說道“你成心的是罷,你來挑釁我呐。”
“不不不,不是,我絕對沒這意思,”藍水河連連擺手否認“哥,咱聊聊,聊聊行不?”他同我商量道。
“你先說,你專挑這大晚上的過來,你居心何在啊?”我現在可是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我情願頤指氣使地“質問”他道“你…你害完命了怎麼著,你還想謀我的財不成!”
然而隻見我話音既定……
藍水河讓我跟他保證,對後麵發生的所有事情絕對保密,但是我沒同意,我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是故事就不怕旁人聽得。我必定跟各位以禮相待,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然而,隻見我話音既定,那天,我其實本意隻是在跟他開了句玩笑話。但是這小子貌似聽的卻是走了心的,造孽啊“你,你那個,你怎麼啦?”我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不太對勁兒了,我便輕聲似有心若無意的詢問他一下,我不甘示弱,假意走個場麵。
在黑夜裡,我朦朦朧朧的看見他的肩膀,似乎在顫動。
“藍…藍水河?”我抿了抿嘴唇“你,你是不是哭了?那個…我,我剛跟你開玩笑的,你彆往心裡去。”
他依舊不說話,莫非真是我把話說的太重了?我有點兒無措。
“哎呀,行了行了,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繼續說下去,神他媽優勢劣勢,我現在好像沒理了似的“我這個人說話就是沒輕沒重的,你彆跟我一般見識。”
“其實,人的命格這種事兒,我們普通人隻是不講究,又並不代表它就真的不存在,對不對?這隻是我的事,你沒做什麼,跟你沒關係。”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但是現在,我也想的明白了,有錢人大多信命,沒錢的認生死,這個世界就應該是這麼的簡單才對。
“好啦,彆聽我胡說八道的,謝謝你能來看我,真心的,”我說“還有,東西你就拿回去罷,忘掉這件事,忘了我,好好生活。”
我想,我該老老實實的回到棺材裡去了,畢竟人鬼殊途。還有我這句話,就當是最後的告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