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乾媽給自己打電話時,詹一鳴覺得這事,簡直可以列為他今年所聽到的,最荒誕的故事之一。
陸北城那家夥,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感覺的,可之前,連對方是誰,都搞錯了。
一場烏龍,結果直到一個多月後,他們才發現。
“乾媽非要說,這事是我這個經辦人沒給辦好,所以才搞砸了。”
“她給我下了死命令,要我儘快把那女人給找出來。”
“啊……”詹一鳴悲憤的倒在沙發上,“可你們說,茫茫人海,大海撈針似的,去找一個沒有名字,沒有身份,沒有照片的女人,談何容易?”
詹一鳴轉著眼珠琢磨,“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何方神聖,居然這麼神通廣大,把監控視頻抹得一點痕跡都不留……”
“房間也早被酒店全麵清理過了,就算想找個指紋,或毛發殘留物啥的,都沒轍。”
“乾媽倒是說,城子已經安排秦特助去找一個擅長畫肖像畫的人了。”
“也不知道能畫出幾分?”
“現在這沒頭沒緒的,從何找起啊?”
“我就算是手眼通天,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詹一鳴歪在沙發上,一個人碎碎念了半天,最後歎了一口氣,“看這架勢,我擔心,就算把那女人找出來了,怕也不是個善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