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乾淨自己,童路隨手抽了件乾淨襯衣套身上。
邊擦頭發,邊往臥室裡走去。
一雙大長腿,行走間……
深澗幽穀,若隱若現。
明亮柔和的燈光投射下,童路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既鬆弛又冷峻的漂亮。
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暈著瑩瑩光彩,仿佛寶石在發光……
詹一鳴穿著一條大紅色的褲衩,在床上撲騰了好一會兒,最後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妖嬈很誘人的pose,斜躺在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大紅色喜被上。
一副等著被寵幸的樣子。
嘴裡還不正經地用戲腔輕哼著,“登上那新床鋪哪~~鋪裡好交心哪~~”
忽然看見門口這一幕,直接“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
眼都看直了。
他沒想到,路路直接穿著他的襯衣就出來了。
一想到自己的襯衣,正包裹住對方美好的肉體。
他就忍不住激動。
“嗷~~路路女王,你好澀澀哦,倫家還受得了,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童路腳步一頓,“…………”
隨即,跟炸毛一般,直接一毛巾就抽在了詹一鳴身上,“你特麼的能不能閉嘴。”
再好的氛圍,都能被這家夥給破壞乾淨。
“嗷~~~”詹一鳴一個熊撲,把人撲到了床上。
玫瑰花瓣在兩人撲騰間,飛揚起來,鋪撒了兩人一身。
“路路,彆讓我閉嘴,我這張嘴,還得留著伺候老佛爺呢……”
雖然他從沒有嘗試過,但隻要一想到對方是路路,他就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滿腦子隻想著,怎麼才能讓他們家路路女王,先舒坦了。
童路同學,終於在這一晚,徹底體會到了什麼叫做:
【在顱內放一場盛大、持久又絢爛的煙花。】
*
自從領了證,詹一鳴就更有理由,天天纏著童路了。
而且這死不要臉的家夥,還裝嫩,跟童路一起去上課。
童路對此煩得要死,打也打了,罵也罵了。
但這家夥,就是有本事,在專業課上課鈴聲響後,悄摸摸地坐到她身邊來。
讓她氣得不行,又不敢當場發作。
“詹一鳴,你是屬狗皮膏藥的嗎?你到底想乾嘛?”
詹一鳴小媳婦似的,低著頭,對手指。
“我就是舍不得你嘛,一想到要好幾個小時見不到你,我就心肝脾肺腎,哪兒哪兒都疼……”
“草……”童路無奈地扶額。
簡直快敗給這個家夥了。
打死她,也不會想到,這家夥婚後,是這麼一副德行?
早知道……
她應該連結婚證,都推遲到畢業後再去領的。
免得這家夥,蹬鼻子上臉。
童路低聲警告,“那你給我消停點,要是在課堂上鬨出什麼笑話來,今晚回家你就給我跪榴蓮去……”
“路路,這個季節沒有榴蓮……”
“沒有榴蓮,就給我跪指壓板……”她就不信,她還治不了他了。
“唔~唔~唔~”詹一鳴捂住嘴,拚命點頭。
一隻手舉到耳邊,保證自己絕不鬨事。
童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時,專業課老師走進教室了。
他例行朝教室裡掃了一眼,突然笑了出來。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班來了一個新同學?還是個大帥哥啊……”
全班同學都朝童路身邊看過去……捂著嘴竊笑。
其實,剛才那個男的摸到童路身邊,而且把她身邊的妹子哄走時,大家就很好奇了。
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