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陸北城輕笑了聲,眉眼帶笑地攬著人的腰,往床上帶。
“你,你乾嘛?”
江如意一下子慌了。
陸北城挑挑眉,“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啊,你明天不是還要早起嗎?”
“不然,你以為我想乾嘛?”
嘴上這麼說,但他此時的眼神,表達的卻不是這個意思。
要不是明天她要參加比賽,他還真想乾點嘛。
江如意被他按在床上,規規矩矩蓋好了被子。
懷疑的眼神在男人臉上溜了一圈。
最後,才確信,這人是真不打算做啥了。
於是,勾了勾嘴角,閉上眼睛,安心睡過去。
次日一早。
滿臉朝氣的女人在鏡子前,利索地紮著高馬尾。
捋了捋發尾,江如意對著鏡子裡問,“我這頭發會不會太長了,要不要剪短一點。”
陸北城放下剃須刀,朝鏡子裡的女人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又上手從她發頂摸到發尾。
如絲綢般順滑的手感,令人愛不釋手。
“不長,不準剪!”
江如意如今的理發師,已經被身旁這個男人全權兼職了。
每次她覺得頭發太長太麻煩,都要求上好久,男人才吝嗇地拿出剪子,一點點給她慢慢修。
那不樂意的表情,活像在剪他的肉一般。
因為陸北城每次最喜歡小嬌嬌在他懷裡,脖子後仰時,發絲如水般蕩漾的魅惑模樣。
像個勾人的水妖。
能讓他更加的激動。
江如意拿他沒有辦法,隻能小聲抗議了一句,“這是我的頭發。”
陸北城點點頭,伸手勾起一縷發絲放到鼻尖深嗅。
笑得人畜無害。
“對,是你的……但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說完,一臉傲嬌地輕輕彈了彈她腦門,理理衣領,臭屁地走出了洗手間。
“哼!真是的,每次都這樣!”
江如意生氣地鼓起臉頰,最後沒辦法,想了想,解開馬尾,從中間分開,編成了一個乾脆利落的拳擊辮。
這是一個很適合運動時紮的發型。
“我出門了。”
江如意親親餐桌上的三個兒子,跟某個邊吃早餐邊看當日簡報的男人打聲招呼。
就背上球拍包,準備出門。
正在喝咖啡的陸北城,瞥了一眼哪怕穿著非常保守的黑色運動服,也十分招蜂引蝶的女人,眼神微沉。
“吃了早餐再走。”
江如意偷偷翻了個白眼,在心裡吐槽他是個管家公,管天管地,是不是還要管她什麼時候方便?
當然,她嘴裡卻甜死人不償命地說:“知道啦,爸、爸。”
說完,火速接過薛姨笑著悄悄遞給她的早餐食盒,一溜煙兒地跑了。
留下慌忙抽出紙巾擦拭衣襟和桌子的某臭屁男人。
吞吞好奇抬眼,奶聲奶氣的,“爸爸,為什麼媽媽也叫你爸爸啊?”
“咳……”陸北城沒好氣瞪他一眼,“桌上這麼多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那是你媽媽對爸爸的愛稱,怎麼,就隻能你們叫爸爸啊?”
慢慢和遲遲互看一眼,捂著小嘴偷偷笑。
“哼!”吞吞被懟了,大大咬了一口豬豬奶黃包,“口是心非的老男人!”
“媽媽一定是嫌棄你老,才叫你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