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幾天,我在港島打探過有關他的消息,結果發現不隻是道神符,就連他父親也十分低調,在港島這個城市當中,好像沒有這家人一樣。”
“總之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這幾天楊玄威的大部分時間都躲在房間裡,對外的探查搜索工作都是雪莉楊去完成的。
隻是在港島,她想調查到的東西,基本上什麼都找不到。
“這就是華人的智慧,所謂的中庸之道,其實就是泯於眾人的藝術!”
“言道臻是當年在港島路邊開小店,真正的白手起家,後來當了差人,還被調動去了赤柱,他家的快速發展,也就是從那個時代開始的,他是靠這一雙拳頭打出來的名聲。”
“至於道神符這個人,從小就被人稱之為“神通”,是整個港島有名的學術專家,樹人大學最年輕的客座教授,聽說他的課程,很多學生要提前預約位置。”
“蘇婉晴這個女人可就厲害了,當年我也想過入手私人監獄這個行業,但在成本和管理方麵來說,我猶豫了……沒想到就是我當時的猶豫,這個女人卻當機立斷的將手插進了這個行當之中,這一家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楊玄威好像修繕雕塑一般,將一根雪茄削好,順手要拿桌上的火柴。
嘴上輕而易舉的將有關道神符一家人的消息,一一跟雪莉楊講了一遍。
倒是雪莉楊很有眼力見兒的率先拿起桌上的火柴,點燃之後遞給了楊玄威。
楊玄威點點頭,欣慰的接過火柴,小心翼翼的烘烤雪茄,話鋒一轉:“這一家人都太乾淨了,甚至乾淨的讓我都覺得心驚肉跳。”
“港島這個地方,從來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一定有,但原始積累不可能這麼乾淨。”
“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在外麵了解他們一家,我也在暗中叫人去調查了這一家人。”
“東南亞鼎鼎大名的羅刹門背後,跟他們一家有扯不斷的關聯,也就是說,港島最大的走私莊家,背後就是道神符家裡在運作,你還覺得他簡單嗎?”
在此之前,雪莉楊還覺得,道神符不過是個有點名氣的盜墓賊而已,充其量也不過就是生意做得大一點。
可在大,也總有個極限,當年陳玉樓那種手下幾萬人的情況,在現如今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現在聽了楊玄威的調查結果,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就在這對父女倆淺聊道神符的底細時,這位資料中的主人公已經趕到賽馬場外了。
這會兒正靠在一輛紅色跑車邊上,翻看楊玄威的種種詳細情報,雙方其實誰都沒有閒著。
一身清涼,長相妖豔的羅刹女,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儘可能的拿到了一部分楊玄威到港之後的所有動向,無一不在對外表明,他有大投資的動作。
表麵上看,他就是來考察市場的。
不過考察市場這種扯淡的說法,誰相信誰就是大傻子,考察市場會讓老板自己來?
就連停車場另一邊,不斷跟停車位較勁的紫炎珠,八成都不會相信這種話。
“勞拉那邊,你跟她相處的怎麼樣?”
“邪馬台我誌在必得,過段時間,會有一批重火力運過來,你在拖她一段時間。”
“另外在幫我準備一批裝備,過段時間我要北上。”
道神符隨手將資料還給了車上的羅刹女,順便提了一句某位倒黴的女伯爵。
結果一說起這件事,羅刹女當場就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覺得女人都很傻,她已經知道你在背後幫她的事情了,而且看起來她對你……”
“邪馬台的事情,我會全程跟進,不過那些島上的人怎麼辦?”
“全都乾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