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三兩句話掰扯不清楚,這個人也實在具有危險性,製服男把人押了出去。
淩遠的司機也進來幫忙,他不是吃素的,把那一對情侶也看管起來。
老板也走出去,和隔壁店家商量要不要報警,然後和製服男攀談著,詢問著什麼。
店裡隻剩下知意和淩遠兩人,她掙了掙手臂,重新回到自己剛剛的座位上。
“好險,還好你反應快。”
淩遠目光有所指,望著外麵:“沒他快,要不是他出手,這東西指不定落在哪裡。”
他也是指那個製服男。
“不是衝我們來的。”
“未必,”淩遠持懷疑態度,剛剛那個衝鋒衣男出手的角度,從淩遠的視線很難推斷他的目標人物到底是誰。
“走吧,這裡暫時不安全。”他指了指地上的液體,“我找人來清理。”
知意跟著淩遠坐在車內等,也想順便看看這事的後續,究竟是為愛癡狂,還是另有隱情?
令人吃驚的是,最先趕到的竟然是她最熟悉的爆閃銀大G。
潮濕的街道反射著星星點點的路燈光線,被大G上誇張的光華蓋去風采。
那上麵下來的男人已經換掉了白天在‘mix 8’現場的黑西裝白襯衫規整套裝。
他穿上潮牌,吊兒郎當的樣子一定是申城最不著調的二世祖。
高高大大的身姿,隨意後退了兩步,抬頭,像是在仔細端詳這家店的門牌。
然後,知意恍惚覺得他應該是往她坐在方向側了下頭。
但許則勻卻沒有任何表示,倜儻狂放的走向那個被製服男震懾著蹲在角落裡的始作俑者。
製服男朝許則勻點頭致意,淩遠挑了挑眉毛:“你哥的人?”
“身手真好。”
因為身份矜貴,從小他的身邊也有保鏢,但能像這個人隱於無形出手穩準狠的,淩遠還從來沒有見過。
知意沒作聲,目光盯著許則勻的背影。
她也很驚訝,想來,那天晚上她說不用給予她額外的保護,他雖然嘴上沒有反駁,但是仍然是按照他自己的判斷來執行了。
許則勻蹲著,和那個人平視,聊了幾分鐘。
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倏然回頭,隔著車窗都仿佛看透她的眼神。
他跋扈的笑了一下,走過來敲車窗。
“先回家吧,這兒沒什麼事。”
“好的,則勻,謝謝你。”淩遠痛快答應,看著窗外問,“那他怎麼處理?”
許則勻歪歪斜斜地站著,手肘撐在車框上:“馬上來人。”
話音未落,前方就有幾簇紅藍交織的燈牌閃亮,警車呼嘯而來。
許則勻上前,遞了隻煙給為首的那位警.官,聽見他說:“韓隊,因情所困,說是什麼什麼醇,刺鼻得很,但沒毒。”
警.察是背對著S8的,因此聽不到說些什麼。
許則勻眼風一轉,對著知意做了一個‘先回家吧’的動作,順帶口型強調。
她捏了捏眉心,對淩遠:“那走吧,送我回家。”
他好像,和警.方真的很熟。
回憶過往種種,許則勻自從來到申城,並沒有遭遇過什麼預謀已久的威懾。
知意想不通,他一心要做頂級安防的源動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