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圈子裡比‘掌摑甜芋’這一係列的後續,更能造成轟動,更能段時間聚集熱度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想走得更遠,穩住氣,按照公關和經紀人既定的方案走很重要。
把自己給作死的小明星天天都有,資源給誰不是給?但給這種人,就意味著風險。
她工作起來,很容易投入進去。
直到一抹熟悉的薄繭輕輕揉搓她的眉心,一抬眸,是她已經吸煙刻肺的桃花眼。
“做什麼皺眉頭?”他鐵臂一伸,霸道把知意攬入懷中。軟軟綿綿,幸福小孩一個,偏偏要選這麼快節奏又廢腦細胞的職業,許則勻總歸是心疼她的勞累。
懷裡明媚的小臉硬生生板著,扔給她不溫不火兩個字:“工作。”
許則勻自知理虧,低頭探著看她:“因為我?”
紅唇一扯,嗬笑一聲反問:“你說呢?”
大好的時光,許則勻不想浪費在打嘴仗上。那麼漂亮的嘴唇,吐出來的話卻總戳他的肺管子。
乾脆堵住她的嘴。
許則勻的吻,總是來得這麼出其不意。
她手機都還亮著,他的唇輕輕嗟磨過她的嘴角,唇窩,又輾轉到唇峰,還能分出心思幫她把屏幕摁滅,抽掉,扔到座位上。
什麼都不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知意氣惱的推他,他卻像一團棉花。她的粉拳一下下錘上去,許則勻絲毫不吃痛,輕鬆收下她的所有小脾氣,一股腦攬在他狂跳的胸口。
沒有絲毫要放開的意思,他的唇瓣繼續揉撚。移到她的臉頰,輕輕觸碰,想寸寸吻過,又怕懷裡人發脾氣,她肯定會嚷著:“不要弄花我的妝!”
許則勻心中暗暗笑兩聲,懲罰似的咬她圓潤小提溜的耳垂,耳邊飄過如泣如訴的‘許則勻’三個字。
他動作停下來,兩隻大掌捧著她的小臉。
隻有半個巴掌那麼大,此刻毛茸茸的杏眼微醺似的瞪大,一雙瀲灩的眸,藏著幾分嬌柔清媚看著他。
許則勻眼前走馬觀花,她6歲時的嬰兒肥,8歲的豁兒牙,12歲初潮紅透了的蘋果臉,17歲時,平都大學,沒來由生氣撅起的嘴唇,18歲生日當晚,落在他唇上和巴塞羅小熊待遇相同的初吻。
最終交疊成現在,在他懷裡,漂亮的眼睛,標致的小臉,纖柔的脖頸。
他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把她毛茸茸的腦袋按進懷裡,雙臂環在她後背,來回安撫。
知意大腦有些宕機了,他身上真有風塵仆仆的氣息。胡茬刮的也不夠細致,抵在她額頭上,紮得癢癢的。
她的眼睛往上瞟,看見他白皙的脖頸間有不經意的細碎傷口,剛剛他握著手機忙碌,虎口也有傷。
許則勻就不是一個能省心的人。
知意幽幽沉氣,其實也想張口問他:累不累,很忙嗎?
卻聽見他的聲音,裹著胸膛微微的震動傳來:“腓腓,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
她驚詫,撐著他的肩膀直起來,跪坐著看他的眸,和他對視。
許則勻手臂跟著她的動作浮動,始終牢牢地環著她,護她穩穩。微微抬起的下巴,淩厲又囂張。
“爸媽這邊,朋友那裡,還有網上那些女孩兒……”他頓了頓,語氣鄭重,“統統交給我處理,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