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煙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表達了她的訴求。
“我現在在南綏,本來是想著……來現場處理越寒的相關事宜……但是,越寒現在生死未卜,我還把小染弄丟了,小染你知道嗎?就是你最小的妹妹……”
“小染她大概率在南綏的山林走失了。”
“現在的情況很複雜,普通的救援隊壓根沒法破局,我希望你能出麵——”
“你的哥哥,還有妹妹,都大概率迷失在南綏的這片山林裡……我相信你絕對有辦法,快速找到他們……”
“我們現在需要和時間賽跑,必須快點找到。”
女人的聲音夾著幾分並不明顯的哭腔,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被江臨夜捕捉到了。
他任由江玉煙說了這一大通,臉上依舊神色淡淡,就像是沒有任何色彩和起伏的薄涼白紙。
“臨夜,你在聽嗎?”
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江玉煙忍不住這樣問他。
“在。”
江臨夜聲色沉沉地吐出一個字,沒有情緒和溫度,就像是機械碰撞的聲響。
“我不會出麵。”
沒有任何推脫和委婉,他冷血又直接地給了江玉煙回複。
他現在隻是一個執夜人,不是誰的兒子,也不是誰的弟弟,誰的哥哥。
江越寒這件事,本就輪不到執夜人插手。
既然如此,他也絕不會出麵。
江玉煙聞言,整個人就像是被梗住了,停頓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江臨夜平靜地等了幾秒,隨後稍微不耐地輕皺起眉頭,“如果您不打算繼續說話,那我掛了——”
“等等。”
江玉煙突然開口,語調裡帶了幾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