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江儘染經曆的綁架案一樣,線索總是被切斷得乾乾淨淨。
讓人找不到頭緒。
狡猾的幕後操控者,躲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把他們當作提線木偶一樣戲耍……
事情結束,又消失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蹤跡。
想來,對方定然勢力強大,實力深不可測。
江儘染的眉心輕輕蹙起。
她的心裡,其實還有一個疑問——
這次暗害江越寒的人,和上一次把自己綁架到莊園的人,是同一撥嗎?
從手法上來說,很像。
但是現在,江儘染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無法給出確切的定論。
她見夜宴已經沒有大礙,便站直了身子,走到了另一邊的手術室前。
江越寒正躺在那裡。
他的情況顯然更嚴重,醫生在裡麵忙活了好一會兒,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江玉煙正坐在門對麵的坐椅上,垂著眼睛,神色落寞蒼白。
江臨夜直挺挺地站在坐椅旁,就像是沉靜冰冷的雕塑,麵容深邃又冷冽,毫無表情,眸光空曠地看向窗外。
母子倆一站一立,誰也沒有說話,明明離得很近,卻仿佛陷在自己的結界裡,連視線都沒有交集。
江儘染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她懶得打破這微妙的氛圍,所以也閉緊了嘴巴沒有說話,隻是把眸光投向手術室的大門,靜靜地等待著。
說是手術的大門,其實和夜宴所在的那間差不多,隻是用簾子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