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儘染突然笑出了聲。
她的笑聲異常清脆，打破了原本有些僵滯冷肅的氛圍。
“就憑這個？”江儘染仰起了腦袋，眼睛裡殘留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我以為你手上有什麼明確的證據……原來隻是猜測啊，隻是覺得我的身形像啊……”
她歪了歪腦袋，毫不怯場地說道，“我還以為你親眼看到我和神秘組織交易了，嗬……原來什麼都沒看到啊，憑著猜測就對我動手動腳，毫不客氣……這就是高級指揮官的做派嗎？”
“你……”秦漾第一次被人這樣懟，對方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孩子。
她慢慢平複著心頭的怒氣，儘量冷靜地說道，“我的眼睛可是號稱雷達，很準。我不會看錯的，你就是那個人，隻不過變裝了……”
“可是，你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是嗎？”江儘染的眼裡升騰起些許冷峻之色，整張臉也莫名冷硬起來，“你沒有看到我變裝，你隻是靠你的眼睛，猜測我是你鎖定的可疑人。”
“這太荒謬，對我也不公平！”
秦漾生氣地咬了咬唇。
她沒有想到，這個小朋友，倒是邏輯清晰，牙尖嘴利……
她突然笑了一聲，看向江儘染的眸光更加冷冽，“你這樣子，我可更要懷疑你了……你看起來，並不簡單嘛。”
“是，我確實沒有證據。”秦漾的眉眼微微上挑，“所以，我才攔住了你，想把你帶回去調查詢問一番。”
“我是執夜人的高級指揮官，我有資格對你進行調查，你不能拒絕。”她的眉眼驟然冷沉下來，聲音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