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學生們怔愣著瞪大了眼睛，表情複雜。
他們微微張開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
有人醞釀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對著江儘染破口大罵道，“你在說些什麼？腦子有病就去治！你也不想想，我們也需要反應時間啊，那時候哪裡知道那個就是考題……”
其他人聽了，似乎也獲得了反駁的語氣，一個個都跟著發聲——
“沒錯，你又知道我們是怎麼想的了？彆憑空扣帽子！”
“彆掃射Ok？”
……
江儘染的臉色冷了下來，眼睛微微眯起，“你們有沒有偷偷記下考題，有沒有偷偷去查答案，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如果要查的話，你們經得起查嗎？”她冷嗤了一聲，聲線突然低了下來，“如果現在查你們的手機，估計能查出不少東西吧……”
這話一出，學生們的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
他們不由垂下眼睛，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他們確實用手機搜過考題的答案……
這些記錄雖然有的已經刪光光了，但是想要複原出來也不是難事……
此時，江儘染揚著下巴，繼續說道，“如果你們也是考題泄露的受益人，那怎麼可以把自己排除在作弊之外呢？”
“如果罪責隻讓宋江一個人擔，那未免也太不公平。”
一旁的宋江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抬起眼皮，輕飄飄地瞥了江儘染一眼。
“校長。”江儘染轉頭看向一旁的校長，漫不經心地勾了勾唇，“除了宋江，其他學生也不要放過啊……”
“都得好好查一查。”
她用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無比狠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