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住了陸瑩,就等於拿捏住了陸庭深的命脈。
隻要陸庭深認罪伏法,就算有多項證據指向陸雲霄,但隻要陸雲霄不承認,這件案子也隻能讓陸庭深“承擔所有”。
“陸雲霄?”季清影抬起眼睛,在看清男人的麵容後,她拔高了音量脫口叫出男人的名字。
陸雲霄的這張臉,她自然是認得的。
在陸庭深告訴她,真正的犯罪者是陸雲霄這個家夥後,她就特地查詢了很多陸雲霄的資料。
這張臉,她也在各種資料裡看過很多次。
“你來乾什麼?是你指使了司機?”季清影的腦子轉得很快,幾乎是一瞬間她便意識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很有可能是這個男人的手筆。
陸瑩的腦子轉得更快,她知道陸雲霄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這裡,他大概率是為了林洋和陸庭深的那樁案子。
“哥哥。”低低的女聲陡然在耳邊響起。
緊接著,陸宛寧不緊不慢地來到陸雲霄身邊。
兩兄妹並排而立,臉上都染著冷冽陰沉之色。
“你們趕緊從車上下來。”陸宛寧冷肅的視線射了過來,毫不客氣地命令道。
“不是,你以為你是誰啊?!”季清影不悅地皺起眉頭,直接反唇相譏,她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轉身招呼身後的陸瑩和江儘染,“彆理他們,我們下車回去。”
“真天真啊。”陸宛寧歪頭笑道,“讓你們下車,不是讓你們回去的……”
江儘染的麵色平靜,依然沒有什麼波動。
她的手放在口袋裡,指尖摩挲著冰冷的徽章。
遇事不決——
她還能求助夜宴。
但是,用徽章聯係夜宴無疑是個下下策。
陸瑩和季清影也不是傻子,她很難向她們合理地解釋夜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