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以後再說吧。”對於這件事,江時晏沒法給出確切的承諾。
對於他來說,從小時候便開始累積的深刻創傷,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徹底消散。
他想努力變得正常。
但這需要時間,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得到治愈。
江儘染觀察著男人的神色,知道他對江家仍舊心有芥蒂,便也不再多嘴。
她抿了抿唇,隨即轉移了話題,“今天又要給謝京辭做心理治療?”
突然被CUe的謝京辭,此刻正安靜地待在角落裡,低頭閱讀著手中的書籍,仿佛當江時晏和江儘染不存在似的。
“嗯。”江時晏點點頭,當著謝京辭這個病人毫不避諱地說道,“他的病有些嚴重,治療難度很大。”
江儘染沒再繼續問下去,既然拿藥的目的已經達成,她索性不再逗留——
和江時晏說了再見以後,她馬不停蹄地離開了醫院。
江儘染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剛上車她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久違的,竟然是帝星校長的來電。
她已經好久沒有去學校了。
之前,因為同班同學太過討厭,她自己對學習也沒什麼興趣,加上手頭有很多棘手的事需要處理,她便懶得去學校浪費時間。
不過,現在她的同班同學,已經轉學的轉學,留級的留級,自己大概率很難和那群家夥再見了。
這樣的情況下,去學校繼續學習其實未嘗不可。
“校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江儘染拿緊了手機,聲色淡淡地問道。
校長找她,不為彆的,又是因為等級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