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哭了三天就過勁了,再說送他去幼兒園,他不會再哭鬨,還挺配合,我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不過這幾天鄧佳哲回家的頻率是越來越晚了。
我故意當著趙明貞的麵問他,“這幾天怎麼這麼忙?公司的事情多?”
鄧佳哲點頭,“我上次跟你說的項目正是關鍵時刻,不敢懈怠!”
好一個不敢懈怠,我心裡暗罵,怕是樂此不疲了才對,還不敢懈怠。
沈括安排看著他行蹤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說,這兩天他確實忙的不亦樂乎,但是是忙著陪女人。
沈括將他電腦中的加密文件破解了,看到哪些財務報表,我更加明確了一點,鄧佳哲早就對公司下手了。
他口口聲聲的跟我灌輸生意難做,其實目前公司的經營狀態很不錯,但是賬麵卻一直處於虧損狀態,明顯的他在轉移資產。
這個畜生,那是我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公司,如今卻成了他的資本,而這個公司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盧家投進去的,如今他卻風光無限,還想卸磨殺驢。
隻可惜,現在我的身體還不允許直接反擊。雖然吃了韓院長的藥,明顯的見好,但是已經千瘡百孔的身體,又怎麼是一朝一夕就能康複如初的。
我隻好依舊裝得弱不禁風,每天像條蟲一樣躺在床上,可是我的腦袋異常的清醒,不能浪費了每一分鐘。
看著他此時在我的麵前裝的人五人六的,我暗自腹誹,看來我得下點猛藥了。
周六一大早,總也不來客人的我們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