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看著厙慧笑的,像一隻狡黠的小狐狸,“其實,昨晚審她的時候,到最後,她最大的兩個願望就是,第一見齊衍行。第二就是見你!”
“見我?”厙慧冷笑了一聲,“那就讓她想吧!”
“這不就得了!我們老大也說,再見到齊衍行的幾率基本為零。小慧姐,其實,對她最大的報複,不啻於齊衍行將她推出去搪災,這招最傷人了!”遲溪說道,“而且,你就快解放了!”
我點點頭,“齊衍行的案子,有周春喜這麼助力,很快就要結了!”
“結束了!就快結束了!”厙慧念叨著這幾個字,眼角的淚一竄竄滾了下來。
我拍著她的手背安慰著她,“還哭什麼?你恢複好了出院,婚也該判離了,遠航也就該中考了,考去重點你在跟他一起三年,你就會看到你兒子一飛衝天了!以後都是好事了!彆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了!”
“就是,你再看看周春喜落了個什麼下場?她在我們手裡,可能還能有幾天好日子過。離開我們視線,可就不好說了!”遲溪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但是估計她也沒幾天安生的日子了,早晚得走程序移交的。”
這個下午,我們聊了好多。真的好久都沒有這樣自由自在的聊過天了。
等齊遠航放學回來,厙慧已經有點聊累睡著了。
我著急打開音樂盒,就跟齊遠航說了一聲,然後跟遲溪離開了醫院。
可是車子剛剛離開醫院大門,我就接到了鄧佳明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要跟我見一麵。
我跟遲溪對視了一下,語氣淡定的故意問了一句,“你想說什麼?就電話裡說吧!”
“還是見個麵吧!”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懇求。
我故作沉思的拖了一下時間,然後問,“地點!”
他馬上愉悅起來,“中興廣場的ncie吧!我馬上過去。”
我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對遲溪交代了一聲。
遲溪一邊開車一邊反應了一下方位,直接向中興廣場駛去。
可能是我們的距離比較近,我們到的時候,鄧佳明還沒有到。
我跟遲溪找了一個比較角落的位置,要了一壺茶,遲溪看著我問,“你猜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