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愛華邊笑邊對邢智利豎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說,你確實有力度,能用你的這張嘴說服那個老不死的,將他扶上了馬,而他幫你處理了你弄死的人。
你以為那個醜八怪真的任由你擺布,他隻不過是臥薪嘗膽,想利用你這個階梯。你真以為你綁得了他?他還不是照樣娶了那個楊冰倩。”
“你也沒好到哪去,你但凡綁得住他,他今天就不會餓狼一樣反咬一口。”邢智利不知羞恥的對徐愛華吼了一聲。
“哈哈哈,憑什麼?我憑什麼綁住他?他之所以敢去娶楊冰倩那個賤人,就是對你的挑釁。他從最初就是一匹狼,呲牙是早晚的事,當初你不給他下藥他也會對你俯首稱臣。還想用我壓製他?虧你想得出!”
徐愛華收起了邪魅的笑,重新倒了一杯酒,坐下,呷了一口,壓了壓情緒。
然後才心平氣和的繼續開口道,“邢智利,你也有看錯人的時候,你彆看趙捷庭那個熊樣,但他根本就不是個任人擺布的,他是個心高氣傲的,野心極大的男人。
像我這樣一個千瘡百孔的破鞋,他是看不上的。我當年被輪的事,他在你把我推給他的時候,他就查的一清二楚。”
邢智利憤恨的咬著後槽牙,“這個畜生!”
徐愛華哼笑了一下,“哼……他之所以還跟我半推半就的,是在享受著你帶給他的最後的福利。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了。”
她這話說的一點都不氣憤,反倒很解氣的樣子。
“你以為他不知道你們安排的事?他早就知道,所以當天晚上,他就讓我進了榮禦跟盧丹妮的府邸。他讓我去離間榮禦跟盧丹妮,但是沒用。”徐愛華又喝了口酒,“他察覺等候,就又出一招,不惜利用了楊冰倩。”
我們幾個都一驚,這徐愛華哪是糊塗的?簡直是人間一清醒!
“什麼意思?”邢智利厲目看向徐愛華。
徐愛華端著酒杯,斜睨了一眼邢智利,冷冷的一笑,“你以為,發給楊冰倩的照片,是我乾的?”
邢智利頓時猛的縮緊了瞳孔,看向徐愛華,“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