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零五分點鐘,鄧佳峰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也看向裡麵。
我故意輕聲問了一句,“你的膽子還真的不小,竟然敢一而再的出現在這裡。”
“答應我事情,總該兌現了吧!”鄧佳峰答非所問,直奔主體。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淡的說到,“我總要看到東西!”
“既然答應了你,我自然會兌現。他醒來,就拜托你了!”鄧佳峰的話很跳躍。
“你沒資格要求我,我與鄧家早就沒瓜葛。之所以管他,是因為他還有良知尚存。”我的語氣相當的不屑,“我隻當他是我孩子的親人!”
“盧丹妮,我助你買到資本,你也不能卸磨殺驢吧!”
“見到東西在跟我討價還價!”我冷冷的說。
“你該知道的,我的家人在哪?”鄧佳峰說完轉身就走。
我詫異的看向他快速消失在走廊儘頭的背影,沒有當即也離開,而是將戲做足。
我看向然後看向遲溪,“家人?”
遲溪馬上抓住我的手腕,“走了,我知道了!”
我又看了一眼重症監護室內的鄧佳明,似乎他的目光依舊對著窗口,但是我不得不轉身,快步的跟著遲溪離去。
整個過程看似消無聲息,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卻暗藏著蠢蠢欲動的生機。
上了車,遲溪直接打開了車裡的大燈,然後我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遲溪才啟動了車子,悠哉悠哉的行進在路上。
不多會,遲溪說了一句,“還真的有尾巴!”
我的嘴角勾了一下,也看了一眼觀後鏡,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看來,還真的是有鬼!”
但我們理都沒理,跟沒發現一般,直接會了金鼎觀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