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智利大概是怕他再繼續說下去,直接打斷了於運來的話。
“於運來,你才是顛倒黑白的哪一個!不然你為什麼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現在你依舊賊心不改繼續出來作惡,毀壞徐家的聲譽。徐家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勳,也是你能說毀就毀的!”
她的吼聲剛斷,就見大屏幕又閃爍了一下,鏡頭中出現了一個畫麵,似是采訪,也是調查取證的座談。
幾位年長的市民,圍坐在一張桌子前,都在爭先恐後的說著一件事。
“……打的不輕,遍體鱗傷,我們送走的時候都有點於心不忍,可是我們也怕那夥人再來,要是再來一次,於運來就真的沒命了!”
“是啊,當時把那個於運來打的都屎尿失禁了,很慘的,沒的看!”一位花白頭發的叔叔慨歎著搖搖頭,擺了下手,“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打寒戰!”
另一個大叔接茬到,“他說的沒錯,給打的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我們老哥幾個實在是看不下眼了,就給他收拾了一下。然後大家湊點錢,求我的一個侄子半夜開著廠裡的貨車,偷偷的將老於送走的。
都沒敢在京城的車站讓他上車,連津城都沒敢,是開車到的秦城,給他買的車票,特意買的遠點的,買到了羊城,大南邊!”
一位戴眼鏡的大叔補充道,“當時到了車站,我們老哥幾個見他根本就走不了,就也買了站台票,給他送到了車上。當時我們記得,那個列車員很好,把他接上去的。”
那幾個人說道此,一聲歎息,“太欺負人了!說實話,那個老於看不出是挺花的人。挺老實的,你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是真的不給他活路啊!”
“於運來那人其實挺實在認乾的,他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會做海鮮。也不知道現在他怎樣了!”
於運來看到這副畫麵,終於露出了他脆弱的一麵,盯著那幾個年長的男人頓時紅了眼圈,不自覺的就傳出了一聲哽咽,雙肩都在顫動。
畫外音問了一句,“那你們知道,當時暴打於運來的是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