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從不錯抓一個好人!”遲溪說罷快速伸出手去,出其不意的一把從那個男人的褲帶上,摘下了一串鑰匙,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遲溪的表情很精彩,眼睛一直緊盯著那個男人的眼睛,然後都沒將眼神移開,就精準無誤的,捏起了鑰匙串上的一個裝飾,對著那個男子展示了一下,隨即就捏起它上麵的鑰匙扣。
遲溪淡定的一笑,抬起手來,在那個男人的眼前晃了晃。洗衣歌動作就是拿起來,直接套在了男人的中指上。
那個男人頓時眼神露中出了一絲慌亂。
“還敢說不是你嗎?”遲溪看著他問,“你不會不知道,你撞的就是我吧?”。
那個男人頓時露出了一臉的凶相,“……臭娘們,沒撞死你,算你命大!”
我一下鬆了一口氣,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瑪德!還真的是他!”
遲溪淡漠的一笑,看向李震,李震秒懂,將所有的設備關閉,包括房間裡的燈。
我都沒明白是幾個意思,隻聽到那個房間內發出隱隱約約的嗷嚎,畢竟這裡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而且關閉了所有的設備,外麵根本就聽不清什麼聲響。
足足有十分鐘,那個房間的燈光再次亮了起來,卻見遲溪悠哉悠哉的坐在特殊審訊室的椅子上,麵帶笑容,看著蜷縮在地上哀嚎的男人。
另一名警察將他拎起來,按到了審訊室內的椅子上,他的臉痛的扭曲著,憋的臉都跟豬肝一般,看不出他的臉上與身上有傷,所以不知道他遲溪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警察嗬斥了他一聲,“你老實點,彆耍滑頭!”
“警察……打人!”他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遲溪嘿然一笑,“我可不是警察,我是被你差點沒撞死的受害者。”
他看著遲溪,眼裡都是憤恨,但是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