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吩咐遲溪,“還是去開間病房吧!大家也有個休息的地方,我相信她們兩個能挺過來的!美麗還有這麼可愛的孩子,她不會放棄生的希望的。麗珠也會好起來的,她好了,我們幫她重新開始新生活。”
遲溪馬上轉身,去辦住院手續還有病房。
保姆一見我們這樣,抹了一把淚,不知所措的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其實……也不是我不想說,是美麗不讓我多嘴,總是提醒我要閉嘴。才能呆的久。
我也是需要錢的人,我男人高位截癱,不死不活的哪哪都需要錢。所以,我才在她家乾了這麼久。她對我還不錯,尤其是生了這個孩子之後。隋曉亮對他好了一些。”
“你是說,隋曉亮對她不好?”我問。
保姆垂下眼眸,苦澀的一笑,良久,才搖搖頭,“不好!他家暴她!”
“啊……”我們幾個都一震,“家……家暴?”
“她們不是很恩愛嗎?”楊冰清也問。
“那都是演出來的。”保姆有點無措,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我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到,“你放心吧!我們保證守口如瓶,不會在說出去。如果劉美麗醒來,你也一樣對她守口如瓶就好了,我們就當今天什麼都沒說。”
保姆這才點頭,“對,那個隋曉亮不是個東西。總是說美麗對她不忠,動不動借著點酒勁就打她,就連孕期都打。直到孩子生下來,他去做了什麼A,證實了這孩子確實是他的,他才咧個大嘴叉子,笑了好幾天,也對美麗好了一丁點。”
“那一定是以為,美麗跟楊老板還好著!”我故意說了一句。
果然,保姆點頭,“他就是個小人,還得用著楊老板,還咽不下這口氣。”
“就是,要不是楊老板,他隋曉亮就是個屁,他能有今天?”我有點氣氛的說,但是我知道了,劉美麗跟楊阿崢的關係。
“楊老板也來說過隋曉亮。但是姓隋的就以為,他巴結上了那個財神爺,根本就不是楊老板的功勞,他隻不過是給他搭了一個橋。
他總說,是他給財神爺辦事,成為了財神爺的心腹,財神爺才用他的。”保姆氣憤的說道。
看來這個保姆確實知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