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不遠處,跟著走出來的就是遲溪。
淺色的上衣上,也有斑斑血跡,一麵的衣襟已經被撕壞……
我一下就不淡定了,不管不顧的向她衝過去,焦急且心痛的一把拉住她,“溪,你受傷了?”
遲溪看向我咧嘴一笑,一臉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沒事,小意思!不打緊!”
可就在這時,走在遲溪前麵的楊阿崢的嘴裡,傳來了一陣邪肆放浪的笑聲,他費力的回過頭看向我,陰陽怪氣的說,“小意思!……哈哈哈,瑪德,沒讓你給我一起陪葬算你命大!”
然後看了我一眼,接著罵道,“盧丹妮……她沒死,可有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哈哈哈!你記住了,你這輩子都得活在愧疚中,你不是一直都想做大善人嗎?你不是聖母嗎?
……哈哈哈,可是,有兩個人是被你連累致死的,抓我,她們就死定了!”
一聽到他這番陰陽怪氣的話,遲溪頓時被氣的暴走,在毫無征兆的狀況下,快速出腳從身後向楊阿崢踹了出去。
此時的他們,剛還走到了台階的邊緣。
遲溪的這一腳,力量之大,速度之快,那可真的不是蓋的。
就看到,一個物體從警察的手中飛了出去,直接像一塊破抹布一般飛下了幾級台階,被摔出去了很遠,重重的摜在了地上,來了一個狗吃屎,蹭出了好遠。
他慘叫著,大聲的嚎叫了一句,“……警察打人了!警察……”
還不等他喊完,遲溪上前一步,怒道,“我讓你嘴賤!你是不是以為被抓了,警察就不敢再動你了?”
她霸氣的指了一圈,問到,“大家誰看見了?”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李震都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什麼都沒看見!”
遲溪上前一腳踹在了楊阿崢的身上,將他翻了過來。
極具侮辱性的,用腳尖抵住了被水泥地麵嗆成了血葫蘆的楊阿崢說道,“姑奶奶今天能救你,就能讓你長點記性!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玩陰的?
現在你告訴我,還是不是警察打人?你給我看好了,我叫遲溪,是盧丹妮的保鏢!你殺人越貨,濫殺無辜,姑奶奶協助警察抓你,這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