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哆哆踮著腳尖,從二樓的欄杆縫隙向下看。
目光偶然間掃到容秀領著容琪琪,正在微笑著和屋子裡的人寒暄示意。
遲哆哆挑了挑眉。
遲家沒給她們娘倆拿到入場券,她們不還是照樣找到辦法來了?
看來自己之前還是小瞧了容家。
而此時的容秀,雖然表麵上溫溫柔柔的,可心裡幾乎要嘔出血來。
沈家的宴會當然不好進,可這次的宴會,她又是非來不可的。
因為這是沈晝難得一見的,會麵見外人的場合。
沈家把這唯一一個繼承人保護得密不透風,隻有在這種沈家完全操控的社交環境下,才會把人放出來,待遇幾乎和古代的東宮太子沒什麼區彆。
遲老爺子身體好轉的事,容秀聽在耳裡急在心裡——遲老爺子本來就不喜歡她,連帶著對容琪琪的態度也很含糊,現在遲哆哆又回來了,再這麼下去,想讓容琪琪嫁給沈晝,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急著想讓容琪琪多在沈晝麵前露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