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跟國外的分公司總經理開了半個晚上的會,大概淩晨三四點才睡下,而此時也才剛剛七點。
遲之鴻因為睡眠不足,頭痛欲裂,眼睛都睜不開,聲音沙啞著問:“誰?”
“爸爸爸爸,是我!”小姑娘雀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是哆哆!”
遲之鴻揉太陽穴的動作一頓。
一大早的,這個小丫頭來乾什麼?
然而缺乏睡眠的大腦完全沒有思考能力,遲之鴻隻想繼續補覺:“我要睡覺,有事找管家去!”
遲哆哆似乎還在門外說了些什麼,遲之鴻卻已經迷迷糊糊地又合上眼,沉沉睡去了。
中途似乎門口還有過什麼聲響,鬨得遲之鴻一直都睡不安穩,隔一會兒就要醒一次,即便是睡著的時候也噩夢頻發。
等他再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遲之鴻看了眼時間:中午十一點。
這一晚上他在夢裡瘋狂和策劃組的蠢組長吵架,最後乾脆被他們交上來的奇葩策劃案氣醒了,睡的實在算不上好。
他揉了揉因為沒有休息好而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帶著一身起床氣坐了起來。
遲之鴻一臉陰沉地走下樓,準備找點東西應付一下午飯,路過餐廳時,注意到桌子上擺了一盤黑乎乎的東西,還散發著隱隱的焦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