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從善如流地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文叔語氣溫和地道:“哆哆,今天請你來,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解決異能暴動的方法?”
旁邊剛吵完一架的研究員臉還紅著,聞言就是一愣:“啥?解決異能暴動的方法?這個小娃娃?文先生,你該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這孩子有多大?四歲?五歲?怕是幼兒園還沒畢業吧!”
“難道這孩子也是異能者?我怎麼記著,現存記錄裡年紀最小的異能者也有十歲了?”
“連異能者都不是,怎麼解決異能暴動?”
文叔沒有理會研究員們的質疑,隻是目光定定地看著遲哆哆,仿佛篤定了她一定有辦法一樣。
遲哆哆眨眨眼:“異能暴動確實很難解決。”
研究員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一絲“果不其然”的味道:“就是說嘛,我們沒日沒夜研究這麼多天都沒研究出來,一個小姑娘能知道什麼?”
“不過嘛,辦法……倒也不是沒有。”
研究員愣了愣,看向遲哆哆:“你有辦法?”
遲哆哆點點頭。
“你可知我們現在談論的事情有多重要?”研究員皺了皺眉:“此時此刻還有無數病人等著我們救治,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遲哆哆繼續點頭:“我知道呀。”
“那你就說來聽聽吧,”坐在上首的一個戴著眼鏡的研究員,輕輕敲了敲桌子:“既然文先生把你請來了,那自然有文先生的理由,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這話一說,原本還想開口質疑的研究員們都默默閉上了嘴。
研究院這些工作人員有的是異能者,有的卻隻是精通學術的普通人。
做研究當然是離不開實驗的,而實驗又處處都需要異能者的支持,故而研究員們對文叔等人向來都很尊敬。
連帶著對遲哆哆都沒那麼大的抗拒了。
遲哆哆看了一圈眾人各異的神色,開口道:“異能暴動追究其根本,是因為體內靈氣的不穩定,隻要護住周身經脈,再把靈氣疏導好,就沒問題了。”
一位瘦弱的女研究員往前探了探身子:“我們自然知道是靈氣的問題,可靈氣非常難捉摸,在運行正常的時候,可以由異能者隨意操控,可一旦暴動,外力很難介入。”
“很難,但不是不行。”
遲哆哆眼眸亮閃閃的,帶著孩童獨有的清透:“用藥就能做到。”
“用藥?”另一位研究員皺起了眉頭:“什麼藥?”
“丹藥。”
問話的研究員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丹、丹藥?”
“對呀,”遲哆哆晃了晃小短腿,理直氣壯地道:“雖然煉丹的成本有點高,但勝在能量產,救幾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胡鬨!”某研究員聽到這,忍不住一拍桌子:“現在還哪有人煉得出丹藥?”
研究院有一個專門的部門,是研究異能者史的。
沒錯,就是曆史的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