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計方原極為認真的表情,趙得柱意味深長的笑道:“雖然年哥年齡小,但是從來都沒有看錯人,這是我最佩服的他的地方。”
拍了拍計方原的肩膀,趙得柱掏出煙盒,從裡麵抽出煙,挑眉道:“來一根。”
計方原遲疑的看了趙得柱一眼,趙得柱笑道:“年哥喜歡抽煙的人。”
“嗯。”
計方原接過煙,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其實我也喜歡抽煙。”
“哈哈哈……”
趙得柱爽朗一笑,說道:“我喜歡你小子,不錯……”
日落日出,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在莊文君身上的時候,伴隨著莊文君睜開眼睛醒來,房門傳來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來了。”
莊文君穿好衣服,簡單洗漱後,打開房門。
門口站的是一個心腹,心腹看到莊文君點了點頭。
莊文君會意,一路出了院子。
路過院子的時候衝早起的餘年父母打了招呼,接著出門來到無人的拐角處。
“什麼事情?”
莊文君問道。
“已經確認,紙張是新的,餘年的相關檔案被換掉。”
心腹說道。
“還有呢?”
莊文君心中鬆了口氣,臉上多了抹喜色。
她知道,不出意外餘年就是她的兒子。
“檔案有一個最大的出入,被我們在第一次核查檔案的時候遺漏掉。”
心腹心虛的看了莊文君一眼,接著說道:“這個出入是年齡問題。”
“什麼意思?”
莊文君追問道。
“餘年在醫院的出身檔案被人往前多填了一歲。”
心腹有條不紊地說道:“但是餘年在省城大學的檔案年齡卻是小一歲。”
莊文君聞言神色一淩,眉頭微皺道:“果然有人在背後使絆子,好歹毒的陰謀。”
“夫人,能不能確定餘年是您的親生兒子,這件事情我們還有待考究。”
心腹想了想,說道:“即便是檔案確定被換,我們找到原本的檔案,也不一定能夠確認他是您的親生兒子,因為醫院登記核查出來的血型可能會相同,另外找出原來的檔案需要很長時間。”
頓了頓,心腹補充道:“我隻能說,檔案換的確實是天衣無縫,若非發現紙張是新的,根本找不出痕跡。”
“看來背後使絆子的人花了大代價。”
莊文君說道:“既然他在背後使絆子,就說明他們不想讓我們看到真相,而真相一定和我們看到的結果恰恰相反。”
“沒錯,您說的很對,我們會繼續追查。”
心腹點點頭,接著說道:“除此之外,我們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
“什麼問題?”
莊文君問道。
“還有另外一夥人正在調查餘年。”
心腹說道:“我們已經查到另外一夥調查餘年的人,而且您見過,幾年前您還參加過她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