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豎起了大拇指,“真棒!”
我愜意的笑著說,“我跟你說,就連我都是上次回了蘇城之後,才知道的,我父親已經收了一條街,還有了……背後的基礎。”
“你是說,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們家會這麼有礦?”遲溪有點質疑。
“不知道。”我肯定的點點頭,“而鄧佳哲後來給我停藥時,隻知道,我們家老宅被重新規劃了,將是一塊很大的肥肉。”
“鼠目寸光!小市民一個!”遲溪不屑一顧的吐槽,“姐姐,你彆不愛聽,你當年真的是看走了眼!”
“一言難儘啊!”我一聲歎息。
遲溪馬上懟了我一下,“繼續說,後來怎樣?”
我看遲溪相當的感興趣,繼續說,“後來,我爸又一點點的設計了一個局,跟他透漏了一條街。所以……
你說對了,他就是鼠目寸光,還想拿我騙保的事他都想得出。他們鄧家對‘鈔能力’太向往了,錢財對他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以至於,他們全家人都不惜鋌而走險。
不然為什麼不喜歡聽的一句話,就是我是丹楓集團的創始人,丹楓集團是我的,丹楓集團是盧家投資的,……
這些話對他們而言,都是一種羞辱性的存在,不然怎麼會在我病入膏肓時,修改了丹楓的股權變更,將所有權全部歸屬到了鄧家的名下,還美其名曰說是我贈與授權給了鄧佳哲,等於現在丹楓集團,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不然馮青為什麼那麼理直氣壯的說,丹楓跟我有什麼關係?確實,在法律意義上,已經毫無關係了。但是,他們捂不住大眾的眼睛,更堵不住悠悠之口!這才是鄧佳哲為什麼想弄死我的真正原因。”
我又看著聽的津津有味的遲溪說,“至於他到處留情,管不住他自己的第三條腿,純屬是鄧家的基因作祟!”
“哎我勒個去……局中局唄?”遲溪一拍大腿,“原來還有這些事?難怪你跟鄧家會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