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張姨發出驚詫的一聲質疑。
鄧佳哲解釋道,“你可以提前準備好讓她睡一會兒。”
我差點破口大罵,這個挨千刀的。他這是要故伎重演啊,開始禍害我媽了!
“啊……這,先生,這個……我不敢!”張姨的語氣慌了。
“不敢?那我用你做什麼?你拿了我那麼多錢,關鍵的時候你告訴我你不敢?”鄧佳哲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
“可……”
“可什麼可?你不會是以為,你就聽聽牆根我就得給你錢吧?”鄧佳哲不屑的逼問。
“我能作的都做了!”張姨憋屈的說到。
“你能作的你都做了?你能做的是什麼?你給了我什麼有價值的?”鄧佳哲咄咄逼人的連著問,“我給了你多少錢你不知道嗎?錢你拿了,我卻拿不到我要的東西,你覺得這合適嗎?”
張姨磕磕巴巴的說著,“可……可這個事也太……”
“太怎麼?……我又沒讓你弄死她,隻是讓她睡一會兒,不懂嗎?”鄧佳哲還理所應當的解釋著。
我已經被氣的渾身突突,死命的攥著拳頭。真想衝進去撕了這個畜生。
遲溪按著我,對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又拍拍我的肩膀。
我咬緊牙關,繼續聽下去。
“連這個你都做不了,那你就準備回去吧!不過……回去之前,要把拿了我的東西還回來,我這樣做不過分吧?我沒有義務要給你兒子買車買房!”鄧佳哲陰冷的說道。
看來,鄧佳哲還真的下了血本,沒少給這個老婆子錢。
“可……可你是曉彤的男人,她說就讓我監視一下這倆老的,也沒說要……要下藥啊?”張姨開始狡辯。
我屏住呼吸,認真的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