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佳哲緩緩的放開我的手,再緩緩的站起身,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
突然他就‘噗嗤’一笑,笑的無可奈何卻又不懷好意,最後他看向我,“盧丹妮,我簽!從此我們恩斷義絕!”
“不然呢?你對我有過感恩之心嗎?”我懟了一句。
他撇了我一眼,邪肆的一笑。
遲溪及時的將離婚協議杵到了他的麵前,還貼心的遞過去一隻筆。
他看著我,接過了筆,看都沒看協議上的內容,就直接簽了自己的名字。
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十年的錯誤,到此終於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還在感慨間,就聽鄧佳哲陰陽怪氣的說,“盧丹妮,野心彆太大了,其實你挺合適在家小鳥依人的做全職太太的,帶好孩子吧!”
他說完這話時,看著我邪肆的一笑,那表情莫名的透著邪惡與猙獰,還有一絲莫名的詭異!
我喊了一聲,“遲溪,將鄧先生的東西拿下來,免得他再來取!”
我可不想這麼個玩意兒在來我麵前晃悠,要斷就斷個徹底。
鄧佳哲聽到這話徹底黑臉,“盧丹妮,你也太著急了吧?這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家……”
“從你簽署這份文件,這裡就已經不是你的家了!”我舉了一下手裡的文件,“因為我多一分鐘都不想再看到你!”
說完,我就拿著已經簽了字的離婚協議,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夠你狠!”鄧佳哲咬牙切齒的在我的身後低吼了一聲。
遲溪與陳朗推了三隻大號的旅行箱到一樓,直接推到他的車前,說了一句,“好走,不送!”
鄧佳哲回頭看了一眼曾經的家,百般不舍的轉身就走。
二樓的窗口,我看著鄧佳哲狼狽不堪的帶著東西離開,不由自主的的苦笑了一下,從此我與鄧佳哲的曆史將翻篇了,一去不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