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就猶如一針興奮劑,讓所有的人為之一震,不管怎樣讓,我們又搶出了一點時間。
“這就說明,孩子一定還沒來得及出境。”沈括一直陰沉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喜極而泣,不停的抹著泄洪般湧出的眼淚。心裡呐喊著,兒子,媽媽就來找你了。
“不過,我們的任務還是很艱巨的,這一路上,他們很可能換車,換道!”沈括又當頭潑下了一盆冷水,“隻能等到查出那輛車的行跡了!”
此時,外麵早已經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我心知肚明,越快找到越好,一旦路通了,機場開啟了,我們麵臨的苦難就又大了。
而且,我們進來的時候,那位領導就已經說了,同事們接到命令到現在,已經熬了一天一夜了。
我讓遲溪馬上給所有人定了吃的,尤其是給每人叫了一大杯熱咖啡,給他們提提神。
時間一分一秒的滑過,我的心也一點點的下沉。
杭城已經傳來了消息,那邊的雨已見小了。
我緊張的呼吸都有些不暢了,這種滋味太過煎熬了。
突然有人一聲驚呼,“看……這裡,這輛!”
我們全都倏地站起來,迫不及待的看向大屏幕,隻見車流中,那輛7座黑色的商務車出現在疏散的車流中。因為當時的時間是午夜,所以很不好查找。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查找了,這些工作人員真的很給力,耐心細致的一遍又一遍,終於還是把它找了出來。
追蹤那輛車,發現他們去了,距離塌方路段最近的一個鎮子,時間是淩晨3點。
也就是酒會那個晚上的淩晨3點,已經距離現在十四五個小時了。
這輛車子在鎮子上轉了好久,大概是因為路段塌方的因素,鎮上的能住宿的地方都滿員,最後車子在3點40分離開了鎮子,又在淩晨4點35分的時候,出現在了阿城的郊區,這是個縣級市,小城不大卻很有名氣。
“他們應該是想休息一下,補給了。”那位領導說道。
果然,我看到了車上下來一個瘦小的男人,鑽進了一家小賓館,然後招手讓車裡的人下來。
我瞪大了眼睛盯著畫麵,隻見車裡先後下來了六個人,四個男人,還有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