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很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她一回來,就給我打電話,顯然是想借助這件事扒扒我的底。
畢竟版納的這一出,她可是心裡沒底的。
電話一接起來,她就哭哭啼啼的跟我說,“丹妮,你在哪,我得見你一麵!”
我風輕雲淡的故意問,“怎麼了大嫂,你彆哭啊,有話慢慢說!”
見麵?
我當然樂意了,因為我太好奇,她想跟我說什麼,怎麼跟我演了!
“鄧家老爺子出事了,你知道吧?”張雪娟如實對我說,語氣略顯焦急。
“啊?……什麼時候的事?怎麼這麼快?也沒聽說他生病啊,前段時間不還是好好的,聽說不是還找了個老太太嗎?”
她裝我也裝
我繼續說,“這幾天光顧著跟我兒子玩,也不知道還有這事?”
張雪娟滿是無奈的歎息一聲,“嗨!一言難儘,我們能見一麵嗎?你幫我拿個主意!”
“那來吧!”我一如既往的熱情,“有事就說,啥時候整的這麼見外了呢?”
她一聽我這話,馬上說到,“那你出來呀,還是我去你那?”
“來我這吧!我在家!”我應了一聲。
“那我馬上去找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沉默了一會,對遲溪說了一句,“跟我回趟半山彆墅!”
遲溪馬上挑眉,拿起了車鑰匙。
車上,遲溪問我,“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去半山彆墅?”
“我篤定她不敢見我兒子,彆忘了,她可是我小三寶口裡的那個小姨!”
遲溪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
因為昨天我們踢完球躺在草坪上的時候,魏青川讓我看了我們的上空,我當時還以為上空有一隻飛鳥,魏青川告訴我,是微型無人機。
我這才明白,魏青川的用意,他為什麼要帶我們踢球。他是故意的不漏聲色的對外又布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