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不慣他!你怕是都快不記得,你還有個兒子吧?無論他有多出色,多優秀,多獨立,……這些你都看不到是吧?齊衍行,腳下的路都是自己走的,你走什麼樣路我左右不了,但是你影響到他,我也一樣零容忍!”
誰都心知肚明,厙慧這句‘零容忍’的出處。
“厙慧,你不要無理取鬨,……你想做什麼?”齊衍行有些詞窮,語氣不悅的反問。
“這句話我應該問你,齊衍行你想做什麼?”
室內一片肅靜。
顯然,他們是在對峙!
良久,厙慧又說,“你可以走了,走之前,請把這裡的鑰匙放下!”
她說這話的態度相當的堅定,一點不想是隨意的吵架。
齊衍行瞬間語氣柔和了不少,似乎透著一種無可奈何,“小慧,你過分了,我說我走了嗎?你讓我去哪?彆鬨了行嗎?”
“哈……鬨?你在說我嗎?我鬨了嗎?嗯?”厙慧淡定從容的追問了一句,“我是人多勢眾麵前我鬨了,還是不顧顏麵,不顧大局是我鬨的?”
齊衍行的表情有些垮塌,人也有些頹然,但依舊強詞奪理到,“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厙慧自嘲的一笑,“離開這裡,不一直是你的心願嗎?我這裡是寒窯,比不得你富麗堂皇的大平層住的舒坦,乖女繞膝溫香軟玉在懷,這都是你盼望已久擁有的你已經實現了,何苦還裝的道貌岸然的守在這裡!”
“你當著孩子的麵胡說什麼?”齊衍行撇了一眼齊遠航,雖然齊遠航一直都沒有出現在畫麵裡,但是我想都能想到,遲溪的遠航會是什麼表情。
“胡說……”這時齊遠航的聲音,看來我猜測的沒錯,齊遠航應該是忍無可忍了。
他出現在手機畫麵的一角,對齊衍行怒視著,小夥子的俊臉冷的猶如寒冰。
“我們要不要叫上相關的一些人,去驗收一下,看看是不是胡說!”齊遠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猩紅,極力的忍隱著。
“孩子……”他重複著齊衍行說的這兩個字,然後苦笑的搖搖頭,“真可笑,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過孩子?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該做的一切,你做為我的父親你做過一次嗎?
你捫心自問,你領著那對母女享受生活的時候,你還記得我這個孩子嗎?你當我們母子是什麼?”
這句話一出口,終究是孩子,一串晶瑩的淚跟冰珠一般從齊遠航的眼裡順著臉頰滾落,他趕緊彆過臉,笑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