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勾了一下手,我趕緊快速的跑了過去。
遲溪彎身推開裡麵的玻璃門,我也彎身快速的鑽了進去。
等我們兩個都進去,遲溪回手又將卷簾門輕輕的拉了下去,這樣外麵根本就無法看出,這扇門是虛掩著的。
這一刻,我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做賊可真不是個好活。
我們兩個在黑暗中站定,適應了一下裡麵的光線,遲溪從自己的口袋裡,跟變戲法一樣,摸出了一個袖珍的手電筒。
光線並不強烈,她向四周照了一下。
這裡我來過,還是比較熟悉的,我輕拉了她一下指了一下去二樓的樓梯方向。
她點頭,但機警的豎著耳朵。
我輕車熟路的帶著她往裡走,她用手電筒照著各個角落。
店裡靜的落針可聞,我這會才知道,靜,也是這麼可怕。
到了樓梯口,我抬腿就要往上麵上,她一把將我拽住。
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將我按靠在牆上,同時滅了自己手裡的電筒。
我們兩個都屏住了呼吸。
被她這樣一拽,我莫名的有了一絲緊張。
我莫名其妙的看向她,她看著我,指了一下窄小的樓梯處。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我頓時毛發豎立。
目光所及之處,就在樓梯的第二層台階上,斜斜的放著一把拖布。
我剛才眼睛光隨著遲溪的手電光線,看向其它的方向,根本就沒有看樓梯上。
這一看,我頓時感覺後背發涼,很明顯的,這根拖布放著的位置與傾斜的角度,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絕對不是店員臨走時隨手放的。
我的目光驚悚的看向遲溪,心裡緊張的狂跳,難道屋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