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句話出口,鄧佳明一愣,看向我,“她乾什麼了她就進去了?”
“她是藏匿我兒子三寶多年的嫌疑人?”我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鄧佳明說到。
鄧佳明反應了老半天,這回輪到他審視我了,良久他開口道,“你開什麼玩笑?”
“我像開玩笑嗎?”我冷冷的看向他,“你看看你們鄧家一個個的,你還能腆個大臉跑我麵前來,讓我幫你處理喪事!”
“我……”鄧佳明欲言又止。
“行,那我怎麼著也得讓你把嘴閉上!辦吧!我看看這件事辦完了,你還有沒有機會來我的麵前耍存在感!”我鄙夷的看了鄧佳明一眼,然後起身,“你定好了,告訴我時間,我準時參加。”
“後天一早7點告彆!遺體已經送去殯儀館了!”鄧佳明看向我說,“不管怎樣,二哥能有你送他最後一程,也能瞑目了!”
“行!”我說完,就叫了聲遲溪,“走了!”
鄧佳明趕緊站起來,追問了我一句,“你憑什麼說是大嫂藏匿了三寶。”
“我兒子當場就認出了她,而我兒子的養母,認出了她就是藍姐!”我看著鄧佳明說道。
“誰?”鄧佳明驚詫的追問了一句。
我煞有介事的看向他,“藍姐,你聽說過?”
他趕緊擺了下手,“我哪知道?沒聽說過!”
“那就後天見吧!”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清吧。
走出大門的一瞬間,我瞄了一眼依舊杵在原地是鄧佳明,悄悄的挑了挑眉梢。
等我們上了車,遲溪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讚了一句,“我去,姐!就你這一個小石子給他丟了下去,我敢說,鄧佳明這兩天是彆想閉上眼睛了。”
“回去想辦法,得讓張雪娟出現了!”我說了一句,腦海裡轉著,怎麼給張雪娟的那層皮扒了!
我們回到金鼎觀瀾,大廳裡一個人都沒有,看這樣他們還都沒回來。
我迫不及待的讓遲溪將我的包拿下來。
而我坐到沙發上,很仔細的看起來,這個音樂盒的做工確實不是蓋的,整個鋼琴連同底座,都是考究的鋼琴漆,盒子很重。
我拿起來晃了晃,聽不出裡麵有東西的感覺。
遲溪的速度相當的快,轉瞬就將我的包拿了下來,可見她也相當的好奇,想儘快查看裡麵的東西。我趕緊從包裡找到首飾盒,拿出了那把鑰匙,緊張的手都有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