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很專注,奶奶講的也很認真。從她的表情上看,當年事發時,大家該有多生氣。
老太太繼續說道,“可是她說什麼都不承認,還說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小混混。郝家的那哥倆個氣不過,就站出來說了,親眼看到的她跟小混混一起往那走的。”
我插了一句,“難怪說郝大頭與徐老大關係不好,一定跟這個有關係!”
老太太一笑說,“他們從小就犯相,見麵就掐!徐家那兩個男娃總覺得自己是大院裡的孩子,就是高人一等,很排斥院子外麵的人。
徐家老大蔫壞蔫壞的!他就是那個暗地裡裝槍讓彆人去放的主,一群孩子都遭過他的道。
他們還總是自視清高,很不屑於郝家兄弟,恰恰郝家的大頭跟我們青峰,青川相當的要好,而郝家老二跟榮禦最投緣。”
我頻頻點頭,“這個到是有耳聞。”
老太太一笑,“你看看,我們說跑題了。”
然後她笑著又講了回去,“那天大院裡的人都氣的很,無論怎麼說,徐家的這個禍害,咬死就是不承認見過那群混混。
大人們就氣的嚷嚷著要報警。邢智利才出來,左右逢源,說孩子小,拎回去好好的教育。幸虧也沒出什麼大事,都是一個大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弄的那麼僵。
邢智利就咬死了史家的媳婦,進行道德綁架。說什麼即便是她的錯,也是她嬸子從小摸頭頂看著長大的,就給她一次機會。
最後,史家能做的那麼無情嗎?自然也就鬆了口。
你說的也對,這可能也就是,郝家兄弟跟徐家那哥倆個,不對付的導火索。”
“真的不如當初給她送進去教育!”我沒好氣的說。
“邢智利那娘們的那張嘴,死人都能說活了,即便是送進去,幾天她就能給整出來,那時那禍害才十四五歲,拘幾天也就那都是了。還弄的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史家哪能那麼做?”
老太太咂嘴,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