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厙慧的心情我完全理解,齊衍行一天沒有明確的處罰,厙慧的心裡的那塊石頭就不會落下來。
更何況,齊衍行給厙慧留下的後續問題太多了。
齊洛洛就是一個大課題,令她這段時間以來備受煎熬。
她繼續說道,“而且鄧佳明那麼肯定的說,現在東西不在他那,我就想能不能他又送回了我的那裡,畢竟那裡一直空著,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所以我今天實在閒著無事,心裡也不踏實,就想來這邊再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那你也彆自己來,叫上我們一起啊!”我安慰了她一句,“你不用怕,我們馬上就到!”
“時間太晚了,我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說著,語氣裡透出了一絲落寞,“於是我就開車來了這裡,可是沒想到我一到樓下,就發現我們家的那扇窗戶裡透出一絲光線。”
“你確定你沒看錯?”我追問了一句。
“我本來也以為是我看錯了,但仔細看,果真是我們家的窗口,窗簾被拉得很緊,但是裡麵有光!”
厙慧說的令人毛骨悚然,要知道此時已經半夜了,總不住人的屋子裡麵竟然開著燈,確實讓人害怕。
“現在人還在裡麵!我怕他跑了!”厙慧惴惴不安的說,“我本想叫人,可是畢竟時間太晚了,再說這裡的這些人都是看笑話的,我……”
“你想了,你就等在車裡彆出來,我們一會就到!”我叮囑了她一聲,“千萬彆上去,你就盯著就好了!”
“好!”厙慧應著,“那你們儘量快點,我怕他跑了!”
她一再重複著這句話。
“好!”我應了一聲,完全理解她此時的無助,“你不用掛斷電話。”
其實,遲溪已經將車子來的飛了起來,我不時的播報著我們的位置,讓她安心。
我們已經距離她越來越近了,我點開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