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看著遲溪的傷,忍無可忍的罵了一句,“這群混賬的東西,這得是多狠啊,給孩子打成這樣!”
“他們手裡的都是鐵棍!”我的鼻子有點酸。
婆婆一直在我的旁邊配合著我,讓我一點點的加了力度,給她按摩。
遲溪咬緊了牙關,默不作聲。
揉完,她右邊肩頭整個都是紅彤彤的一片。
遲溪笑著趕緊穿上寬鬆的T恤,“沒事的,兩天就好了,這會不疼了!”
“這樣了,還能不疼!”我看著她,“讓你受苦了!”
她笑笑,對我說,“這是最好的狀況了,跟你在一起,我都半年多沒受傷了。小意思。”
婆婆愛憐的看著她,“睡吧!明早在上一遍,把這片去痛的吃了!”
婆婆伸開手,手心裡是她拿來的一粒去痛片。
遲溪沒拒絕,乖乖的照做,然後對我們說,“趕緊睡吧,我沒事的!”
第二天早上,老爺子震怒,下令嚴查。
我感到有些自責,但是老太太安慰我說,“你不必想多,這就是一種震懾,有些人自然心慌了!某種角度,昨晚的事情,正好是一個突破口。”
老爺子也對我說,“昨晚事發後,就已經開始暗查了!”
我有點意外,“這麼快?”
但我們暗中的調查,結果也不順利,重傷的人被特殊監控了起來。那幾個輕傷的,口徑一致,是被雇傭過來的,而雇他們的就是車禍死的那個。
而那輛撞死那個人的車子,毫無可查都是老套路,根本就沒有車牌。
出事後,車子一直駛離京城,從西郊出城,在無監控的路段棄車逃離。
調查陷入了僵局,但是有一點是明確的,他們是在徐愛華住過的小區那,盯上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