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突然就笑了,“那讓你這一分析,一旦白家知道鄧佳峰與吉娜阿米有貓膩,將是一場大戰?”
我眯了眯眼睛,思索了好半天才又開口,“我總覺得,趙捷庭她媽不簡單!”
遲溪馬上看向我,反問了一句,“為什麼你會這麼說?”
“作為白家的女家主,任由小老婆在白壽彝的身邊興風作浪,她能不知道?趙捷庭兄弟能不知道?”我反問著看向遲溪。
遲溪馬上搖搖頭,“不可能不知道!”
“就是啊!但是,你看看這個女人,依舊不動聲色,她能是一個吃一百個生豆子也不嫌腥的人嗎?”我引導遲溪的思維。
“對呀!姐姐!你說的沒錯,那為什麼她會聽之任之的任由這個吉娜阿米連孩子都生了兩了?”遲溪也質疑起來。
“所以,回去得讓沈括挖挖趙捷庭他這個媽?她要是個老實到任人宰割的主也就罷了,但是看起來可不是,據說她可是掌握著白家的財政大權的。”我看著車窗外的街景,但是外麵的一切都沒入了我的眼。
“這個要查起來,恐怕應該有料!”遲溪有點亢奮起來。
“不一定好查!”我說道,“大婆能做到這點,就一定是一條大黃鱔,誰都可以輕易弄明白她就進是怎麼回事,那就不是大婆了。你想,趙捷庭與白文差藏的有多深?臉孟家都被蒙蔽了。白家的底能是那麼好操的嗎?”
“是啊!就趙捷庭一個,都紮根多深了。差一點就禍國殃民了!”遲溪吐槽。
“他已經禍國殃民了!”我冷冷的說了一句,“這個人太不是東西了。所以當初你們老大一直讓鄧佳峰在外麵沒急著抓,是完全正確的!”
“那是,我們老大的決策,絕對是權威的。”遲溪滿是崇拜的說了一句。
回到了金鼎觀瀾,大廳裡一個人都沒有,我跟遲溪交換了一下眼神,直接向西樓走去。
一進機房大廳,我看到魏青川一進回來了。
我走過去,他看向我,還不等我發問,他就點開了大屏幕,上麵的畫麵是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塑封袋,裡麵是一部黑色的手機。
我不解的看向魏青川,“什麼意思,這是誰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