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果然出來辟謠了,態度相當的嚴厲,而且徐家請的是頗有權威的謀名嘴。
言之鑿鑿的指責這純屬誹謗,性質惡劣嚴重。
並將苗頭直接指向了關鍵人物,徐愛華。
頓時,網上出現了分水嶺,一麵是繼續站隊對徐家開弓放箭的,一麵是站隊徐家替徐家搖旗呐喊的。看得出,徐家的這批水軍是下了大力度的。
隨著這種苗頭的倒戈,討伐徐愛華的聲音就越來越強烈了,有人開始列舉徐愛華的一條條罪狀,甚至直接扒出了十五歲那年的那件事,但是已經是另一個版本的演繹了。
半夜,徐愛華又給我打來了電話,看樣子是喝了,舌頭都有點大了。
“丹妮……你看到了吧!我怎麼說的來著,徐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她大著舌頭對我說道,“我讓徐老二走了!我沒追他……但,你放心,我心裡有底……”
“彆喝了,明天我們早些出發!你現在在半山還是灣仔花園?”我問她。
“半山這裡!來嗎?”她問我。
“不來了,你趕緊休息吧,彆想太多!我要睡了,這兩天有點累!”我婉拒了。
“也好!”她含糊的應了一聲,“那睡吧!”
她說完,很識趣的就掛斷了電話,並沒有多打擾我。
翌日。
徐愛華還真的沒有晚起,很早就來了我這,我們四個開了一部車,直奔臨市。
沈括早就已經跟那邊打好了招呼,安排好了人接我們。
這一路上,徐愛華看上去都很緊張,我也猜想著他們見麵的場麵。
沈括想的很周到,叮囑我,讓徐愛華順其自然,彆強迫。
我懂他的意思,畢竟接下來,於運來能否敢站出來,願意站出來,還是未知數。
其實,當年的事,對於運來來講,絕對算的上滅頂之災。
生意沒了,家也回不去了,親人都以他為恥,他能這般的平靜的麵對生活已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