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晃動的鏡頭中,隻見那扇窗的窗簾嘩啦一下被拉開,白壽宣出現在了窗口,他的手裡燃著一根煙。
我腹誹,這是開窗吸煙!
從鏡頭的角度看,白壽宣的位置在下方,遲溪肯定在他的上方,我都難以猜測,他是何以躲身的。
玉香也緊張的小聲說了一句,“我去,遲溪姐這是在他的頭上麵。”
“沒錯……”我附和了一聲,眼睛卻看著白壽宣的身影。
他吸完了煙,用手指向外彈去,煙頭的點點猩紅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向下墜去。然後他轉回身,向內走去,但是並未拉上窗簾。
遲溪的鏡頭向下探了探,隻見白壽宣踱回到了沙發上坐下,又躺靠在沙發上,看樣子他很煩躁不安。
這樣的姿勢足足的持續了十多分鐘,突然,他就坐起了身,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玉香一喜,驚呼道,“我去……可算要洗澡了!”
哪知,他並沒有連貫的做接下來的動作,而是伸手從自己的褲口袋中,拽出了那個紙卷。
修長的手指靈巧的打開了紙卷,然後展開,他的眼睛盯著上麵。
他就這樣看著,看的似乎很仔細。
我們都有點急切,心想著,他要是看完隨手就放在茶幾上,那就完美了。
但是我想多了,他看了好半天後,直接按原樣折了回去,就那樣捏著,坐那一動不動的思索了很久。
玉香氣急敗壞的罵了好幾句,才見白壽宣起身,又打了一個電話。
他對電話裡說道,“幫我繼續查昂幫,尤其是安吉利這個女人!”
沈括不屑一顧的冷嗤了一聲,“他應該沒有想到,隱藏的再深,也有人能楸住他的尾巴!隻要能證實他的真實身份,接下來的就不難查了。”
隻見白壽宣掛完了電話,在房間中又走了走,這才將東西揣回了口袋,然後脫了褲子,大喇喇的走進浴間。
鏡頭猛烈的晃動,人已經有窗戶進入了那個房間。
就聽到浴間的方向傳來了水聲,我們都興奮的很,遲溪可是真的膽子太大,她連一分鐘都沒有耽誤。